“哎…哎呦喂,摔死本少了,浑身都疼啊。”刘在安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指着岳山,满脸愤怒,“姓岳的,你敢如此对待本公子,你活腻了吧,你知道本少是谁吗?告诉你,你摊上大事了!”
“嘎嘣,嘎嘣!”岳山掰着手指头,也不说话,呲着大板牙,一步一步,慢慢向刘在安走去。
“你…你要干什么,我…我告诉你,这可是汴京城,天子脚下,朗朗乾坤,你还想当街行凶不成!”刘在安越说底气越不足,看见围了一圈人,他大声喊道,“岳山,难不成你还要当着这么多百姓的面,对本少动手吗!要是那样的话,开封府的大牢你是坐定了。”
岳山停下脚步,朝着周围一抱拳,“各位街坊四邻,打扰各位了,岳某与这小子有点私人恩怨,不碍事,大家都散了吧。”
“什么私人恩怨,你…”
刘在安的话还没说完,人群中就有一位老者开口:“大家都散了吧,大山是什么人,想来大家都很清楚,忠厚老实,为人热情,乐于助人,从不欺负弱小,地上坐着地这个小子,一看就不是好东西,一定与前几次那些人一样,欺负大山的妹子,所以才被大山打的。”
“就是,都散了吧,这种无赖就该打一顿,又不是第一次见了,散了吧散了吧。”
“是啊,有什么好看的,都散了吧。”
在刘在安目瞪口呆下,眨眼间围观的百姓一哄而散,一个看热闹的人都没了。
“嘿嘿…小子,你记住了,以后不许再来这里,这里不欢迎你!要是再让我在这里看见你,那就…”岳山呲着大板牙,拳头掰的嘎嘣响,“那就见一次,我就揍你一次,只要你抗揍,我非常欢迎你来!”
“你个莽夫,有辱斯文!”刘在安在小厮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一双眼睛犹如毒蛇,死死盯着岳山,“岳山,今日之辱,本少记下了,咱们来日方长!”
“哎呀,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见一下什么叫方长!”岳山嗤之以鼻,举起沙包大的拳头,“赶紧给我滚蛋!不然见你一次就揍你一次!”
“呵呵…”刘在安笑的很奸诈,深深瞥了岳山一眼,转身就走,那是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小厮们见状,赶紧跟在他身后离去,不过每个人的走路动作都很相似,拖着一条腿。
岳山一直到刘在安身影看不见了,便回头往铺子里看了一眼,叹了一口气,“琳儿,你还想着他吗?昨夜你也看见了,也听见了,还不死心吗!”
岳琳慢慢从铺子里走了出来,她面容憔悴,眼神带有一点伤感,看了一眼远方,淡淡说道:“哥哥,琳儿已经死心了,只是有点不甘罢了。”
“不甘?那有何用,不甘只是无能的一种体现而已。”岳山自嘲一笑,“其实为兄有些后悔了,后悔没有听公子的话,对你严加管教,要是严…唉!不说这些了,琳儿,咱们进屋吧,外面冷。”
“哥哥,琳儿让你操心了。”岳琳扑进岳山怀里,抱着他大声哭泣。
岳山甚是心疼,赶紧抱着岳琳回到铺子,不然自己兄妹又会被人围观了。
回到了客栈,把小厮都赶了出去,刘在安一个人坐在屋中生闷气,越想越憋气。
刘在安从小锦衣玉食,娇生惯养,在自己的家乡,所有衙内都与自己称兄道弟,从来都是自己揍人,还没有人打过自己,即便是自己的父亲,也没打过自己一巴掌,没想到今天在汴京城,自己却被岳山这个市井之徒给打了,这让他岂能罢休。
刘在安眼珠转个不停,琢磨怎么报这个仇,汴京城不是自己的地盘,在家那套方法就不好使了。
至于找身在京城的堂兄刘在守帮自己出气,刘在安那是压根就没想过,自己虽是纨绔,但不傻,刘在安清楚感受到,自己这个堂兄打心眼里就瞧不起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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