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差吗!”余老太太瞥了一眼余父旁边的余方氏,自己这个家就被这个毒妇毁了。
余方氏看见了余老太太的眼神,嘴角微微一撇,笑着说:“母亲呀,二郎岁数还小,还不定性呢。
再说了,秀才乃是宰相的根苗,二郎下一次科考一定会中举,光耀咱们余家门楣的。”
“我呸!你的脸呢?啊!只剩下一张嘴了吧,脸都不要了吧。
还秀才是宰相根苗,你这话让天下所有进士、举人该如何啊,秀才都是宰相,那他们做什么官啊?难不成当…当王爷!
一个秀才而已,你怎么好意思夸出口的?
我要是你啊,赶紧去玉清观给三清真人上炷香,请求他老人家保佑你儿子,下次科举中榜,那样的话,你还可以舔着这张大脸继续吹。”余老太太是羞愧难当,她差点没被余方氏那席话气的背过气去,这得多不要脸之人才能说出那种话来,结果,她是自己儿媳。
余方氏眼中的怨恨一闪而过,然后拿起帕子挡在嘴边,开始了哭泣,眼泪瞬间流下,“呜呜…母亲,你为何如此说儿媳,儿媳…呜呜…为了这个余家操劳数年,即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儿媳也把两个孩子养大了,呜呜…二郎即便再不好,也是你亲孙子啊,你为何如此瞧不上他啊!”
“要哭回你房间去,别在我眼前,我看着烦!”余老太太把身子转到一侧,眼不见心不烦嘛。
余父看着余方氏哭泣甚是心疼,赶紧起身安慰,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余方氏不再哭泣,但红红的眼睛还是诉说着自己委屈。
安抚好了余方氏,余父转过身来,阴沉着脸,“父亲,母亲,咱们在商量嫣然的婚事,你们提二郎干什…”
“不用商量,老夫在中午的时候就已经告诉你了,我不同意!”余老太师不等余父把话说完,就出言回绝了。
“父亲,你真是糊涂啊!这可是咱们余家的一个机会,一个再往前进一步的好机会啊。
我要是得到了豫王的支持,那我就有望进入内阁,到时候咱们余家说不定能挤入豪门之列呢。”说到此处,余父眼冒金光,他仿佛看见自己进入内阁之后,被人前呼后拥的高光时刻。
“就你?”余老太师眼皮都不抬,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呸!你少做白日梦,内阁也是你这种人能进的?”余老太师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你还是老老实实,脚踏实地才是正道。”
“父亲,你…”余父见余老太师对自己的态度,让他心里极为不满,自己这么有上进心,结果在父亲眼里却成了不务正业。
余父努力地把心头火气压了下去,长出了一口气,重新坐回椅子上,端起茶盏吃了一口,淡淡地道:“父亲,我才是嫣然的父亲,自古儿女的婚姻那个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让她嫁给谁,她就得嫁给谁。”
“你做梦!只要我还活着,嫣然的婚事老夫做主。”余老太师也是淡淡的声音,他是彻底对自己这个儿子不抱有任何希望,也算彻底死心了。
“你做主?父亲,你是想把嫣然嫁给那个盛家庶子吧,他有何好啊,岂能比过豫王妃的侄子啊。”余父眼神中带着不屑,轻蔑一笑,“盛纮也不过是区区五品官员,他的庶子有何资格娶我余家嫡女啊,我看啊,那个庶子才是白日做梦。”
从始至终没有说话的余嫣然突然抬起了头,声音略有些冰冷,“父亲,我明确地告诉你,我这辈子非长枫不嫁。”
“说什么混账话呢!你想嫁那个盛家庶子,我不告诉你,我不同意。”余父瞥了余嫣然一眼,淡淡地道:“我已经答应豫王妃了,一切从简,三天之后,她侄子就过来迎亲。
到时候你给我乐呵呵地嫁过去,不然的话,别怪我这个父亲不认你这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