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纸月平静了,自己的命运都在自家小姐手中,小姐也不会迫害自己。
再说了自己也不讨厌主君,所以啊,自己有何不好意思的呢,想通之后,纸月推门来到屋中。
赵钰柔听见开门之声,抬头看见纸月有些扭捏地走了进来,笑着说:“怎么想通了,愿意留下服侍官人。”
即便是在门外已想通,听见了赵钰柔的话,纸月的脸颊又绯红一片,略微羞涩地点头,“奴婢…奴婢听县主的。”
赵钰柔先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一点县主的形象也不顾及,把纸月笑的越来越没底气,耷拉着脑袋,不敢言语。
大笑之后,擦了擦笑出的眼泪,赵钰柔面色平静地道:“你个傻丫头,跟了我这么久,没听出来本县主是逗你玩吗,居然还同意了,看来啊,你也有这想法啊。”
“县主,不是…奴婢…不…”
看见纸月惊慌失措,赵钰柔不由想起新婚不久的事情,两人每次都被盛长枫折腾地下不了床。
余嫣然和赵钰柔都动了让红簟和纸月服侍他的心思,可惜被盛长枫一口回绝,没有任何理由,就是不行。
“纸月,官人的两个大娘子,两个小娘子身边的贴身丫鬟中,也只有一怜身边的千颜,没有服侍官人的想法,其余你们三个都有这个想法。
但是,我只能告诉你,不要再这么想了。
我和余姐姐呢,提过让你和红簟服侍官人的想法,但被官人一口回绝。”见纸月有点吃惊,神色黯然,赵钰柔微微一笑,“他说你们与我们情同姐妹,应该让你们有属于自己的家庭。
就应该像千颜一样,有疼爱自己的夫君,将来也有一个管自己叫母亲的孩子,那样让叫家庭。
所以,纸月,未来呢,本县主一定给你找个好人家,风风光光地把你嫁过去。”
纸月愣愣低看着赵钰柔,眼中不知不觉地流下眼泪,有伤感,但更多的是感动,毕竟谁不想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庭。
“好了,不哭了,这事你知道就行,不要往外讲。”见纸月点头,赵钰柔释怀一笑。
自己官人的想法还真另类,这汴京城大多数大娘子的陪嫁丫鬟,那个不是自己男人的妾室,也就自己男人,真是与众不同。
忽然,赵钰柔想起一件事情,便让纸月把秋夕找来,纸月应了一声,出去也就片刻之久,与秋夕一同回来。
秋夕见礼之后,便低头站在一旁,心中却盘算着,赵钰柔为何找自己。
“秋夕啊,你也在我身边一年有余了吧。”赵钰柔淡淡问道。
“大娘子,你记得没错,奴婢在你身边已一年有余。”秋夕点头回答。
赵钰柔吃了一口茶,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浅浅一笑,“那本县主待你如何啊?”
“大娘子待我很好,也很体贴奴婢。”
“那你说说,昨夜谁来了?”
秋夕一听,惊讶地抬起头,愣愣地看着赵钰柔。
赵钰柔面色不变,依旧面带微笑,“怎么?很难回答吗?”
秋夕一听,回过神来,摇头说道:“大娘子,昨夜…昨夜来的是奴婢的恩人,也就是奴婢的师父,奴婢这一身武艺就是跟她学的。”
“哦?你师父吗?那怎么不把她留下来啊,也让本县主好好感谢她,将这么好的徒弟送到我身边。”赵钰柔眉毛一蹙即分,眼神中闪过一丝明了。
“大娘子,海棠姐她性子怪异,来去自如的性子,奴婢可留不住她。”秋夕语气中透着浓浓的不舍。
赵钰柔心中一动,原来那个香味的主人叫海棠啊。她记在心中,与秋夕又聊了一些关于海棠话题,得到了不少海棠的消息,才让秋夕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