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会害太子殿下!”
一直听她们谈话的清漓凉凉问出一个问题,“不知李大人是如何获得这封信的。”
李通停顿片刻道:“我前两天去张二府上商量案情,在他书房发现的!”
离殇冷笑一声,“这种信一般都是藏与隐秘之处,你如何找到的!”
张二也道:“定是你贼喊捉贼,你偷走我平时所作文章,模仿我的字迹伪造的这封信!”
李通怒道:“你在胡说什么,这分明是我在你书房桌子上发现的!太子信你才不怀疑你,我早前便发现你鬼鬼祟祟的去见什么人,所以才留意了下你书
房的信件,却不成想发现了这封信!”
虽然这两人各执一词,不过能肯定的是这两人中必有一人有问题,只要顺着这条线索摸下去就可以了。
清幽问道:“你们两人有什么可以证明自己无罪的证据吗?”
李通抢先答道:“太子殿下,官银失踪那一天,臣一直和您在一起,怎能分身去偷官银呢!”
张二道:“说不定这就是你故意制造的不在场的假象,你人不再,也可以派其他人去偷,相信以您的威望应该不难吧!况且您本就是溋州知州,定可以调动很多人!”
李通气愤的身体颤抖,他道:“这溋州谁人不知我清廉,你怎可如此说!况且这封信上有你的私印,我怎能伪造!”
张二说道:“全是你含血喷人。”
清幽看这两人竟然争执起来,他抚了抚头,面色不好的说道:“你们两人都排除不了嫌疑,且在牢里呆着吧!等我查清再说!”
李通和张二纷纷叫冤,清幽面上不动,令人将他二人押了下去!
等耳边清净后,他同离殇和清漓说,你们有何看法。
清漓眉头微蹙,未言。
离殇道:“明天派人调查他们两人近期的行踪再说吧!”
清幽虽然相信张二,可是张二确有嫌疑,他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说道:“现在天色不早了,你们两人本就舟车劳顿,先去休息吧!其他事情明天再说!”
清漓用手撑住木凳起身离开,离殇房间在清漓的隔壁,所以离殇紧随其后,等到清漓门口时,离殇道:“你是否再酝酿什么谋划,否则我实在想不通你为何来此!”
清漓轻抬玉手,捂住那淡红小口,轻笑一声道:“你想多了,我不过是因为宫里实在无趣,又总是见到不想见的人所以才出来这一趟。”
离殇虽然不信清漓的话,但依照他对清漓的了解,清漓如果不想说,那他无论怎么问,都是没用的。
他微垂头颅转身离去。
清漓将房门缓缓关上,轻抚自己胸口,舒了一口气,从怀里摸出一个翠绿玉瓶,倒出一颗深色药丸吞了下去。
她吩咐清幽给她安排的侍女去帮她打桶水沐浴。
天色还不算黑,所以清漓并没有点灯。
清漓在红木软床上靠了一会,等侍女将水端来,她宽衣迈进浴桶,一缕凉风抚上清漓的背,清漓微抖,暗叹,真是越来越冷了。
清漓感叹的是天气还是人,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