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缬看着刀锋的样子,她似乎也感到一阵阵的害怕,就在这个时候,一阵阵的阴风刮起。刀锋的心里一阵凉,这跟前几天他碰到的鬼地,何其相似啊。然而外面还有强敌环伺,这简直是一条绝路,刀锋很果断。他抱起了晓缬就是一路疾飞而去,甚至动用了变化之术,把自己变成了一只大鹏鸟。
阴风似乎止步了,刀锋的心里也是一阵的轻松,接着他就看到了对面的一群人。这些人都是炼气士,修为大抵都在真仙境界,刀锋的嘴角一阵抽搐。接着他变成人形,持着一把巨刃,在这些人里面横行起来。同阶无敌不一定,但是对付普通的同阶,刀锋可以完胜。
一条鲜血被杀开,断裂的肢体从天上掉到了地上,不少人陨落在了这片地方。刀锋身后的晓缬看着这一幕,没有尖叫,反而有几丝嗜血之意。离开了这个地方,刀锋没有再慢慢的行走,他要快的赶回家里。路上的阻拦者太多了,甚至出现了紫仙,以及大罗金仙的存在。
这让刀锋的心里,有一丝的难受,这他妈的真悲剧。无奈的一路冲杀,师祖送给刀锋的保命符,已经被刀锋能用则用的用完了。这一路上,生死危机何止数百,刀锋能活着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距离自己的家,还有百里路,刀锋的心都舒服起来了。
止住了自己身上还在流的血,刀锋的眼睛都是一片朦胧,心灵的栖身之所,却不能成为疗伤圣药。就在这百里外,刀锋再次被拦截下来了,这些人的修为不是很强。但是却很诡异,而且看行动,似乎还是一个组合队。那身上的气息,在地仙、真仙、大罗金仙来回起伏,刀锋的眼睛有了一丝凝重。
慢慢地取出了自己的刀,刀锋的眼睛都变成了血色,一刀劈过去,却是碰到了一股诡异的波动。刀锋的这把刀次无果,“交出手中巨刃,饶你不死。”对面的人传出了一股神念波动,但是却是太过于强势了,这不是刺激人嘛。刀锋哈哈大笑了起来。
可是抬头的时候,刀锋的眼睛呆住了,天罗地网吗?遁地术是绝对用不了的,因为身边有一个女人,但是这些人的手段只限于此吗?刀锋持刀向着上面的那个巨网劈去,结果却是毫无意外的得到了一个好消息。这把刀真的失效了,而他身边的晓缬却是笑的很不一般,忽然间那张网变成了一些蛛丝寸寸飘落。
刀锋看着四周,还有那飘落下来的蛛丝,他心里庆幸有高人相助。接着刀锋持刀横冲,这些人的反应有的慢了一拍,结果被刀锋杀死。其余的人却是退到了空中,“杨修,你的家还想要吗?”刀锋的心里一阵惊恐,防守极严的元帅府,如何挡得住这些人。
那些人却是已经离开了这里,只剩下刀锋一阵阵的失神,接着他来不及不顾忌身边的晓缬。飞向着自己的家里飞去,到了家里,刀锋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这是被灭满门吗?虽说刀锋真正看重的只有自己的父亲,以及那个为自己生下孩子的妻子。
可是看到这血淋漓的场面,刀锋怎么可能往好处去想,到了内堂就看到了更多的尸体。不过找遍了全场,都没有什么痕迹,只有一具熟悉而又陌生的女尸。那是他在这里的第一个妻子,也是那个娇蛮但是可怜的公主,她死的应该并不痛苦,刀锋看着她睁着的双眼,他一阵愧疚。
抚住了她的双眼,刀锋的耳边却是响起了声音,“我应该叫你刀锋,还是杨修呢?”阴涔涔的声音,更加刺激了刀锋的恨意,他并不是一个善于隐藏自己情绪的人。杀手做到的是冷静稳定,但是愤怒这个东西是情绪,却是他最不擅长的。
“无所谓,只是你敢出来受死吗?”刀锋的话充满了恨意,就那么呆呆的看着虚空。
身形突显,一个满脸胡茬的胖子走了出来,刀锋看着他眼睛却是有着浓浓的痛楚。这个胖子就是他刚去练武时的好友,也是那个一见女人就流口水,一碰女人就晕的胖子。只是相望陌路,利益却是让这两个曾经的朋友,再次碰撞到了一起。
这是否就是无奈?恋人死离,兄弟反目,这种绝大的悲剧,让刀锋的心里有些压抑。“为什么?”曾经刀锋把他当做了自己最好的朋友,搞笑的场面一幕幕的在脑海辉映。可是如今的这种情景,他实在是不想接受,“为什么?”伴随着第二声大喝,刀锋一刀劈过去。
房子顶漏了,刀锋没有下死手,只是劈向了空中。
这个时候一群人走了出来,就看到了胖子的眼睛里早就流下了泪水,然后他就向着刀锋走了过来。那群人中一个戴着面具的头,开口了,“道友,恭喜你们兄弟重逢啊。胖子,恭喜你了,你完成了最后的考验,你的师父和师妹都已经被放了。不过你的女人嘛,嘿嘿,自杀了。”
刀锋脑子里极力的运转,他终于明白了全过程,那就是胖子也被挟持了。难道玩弄别人,操纵的快感真的有那么舒服吗?刀锋没有什么可说的,拍了拍胖子的肩膀,接着他举刀就准备劈过去。可是这个时候,杨天抱着牵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孩,站在了那里。
刀锋没有动手,他甚至没有什么谈判,这不是演电影。他的修为也没有那么好,奉献了手中的巨刃,乾坤鼎也是乖乖的拿出。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令人惊惧的事情生了,那些神秘人忽然面具碎裂。七孔流血的死在了这个地方,刀锋什么都没有看明白,接着他救下了自己的父亲和儿子。
手中的宝物竟然成为了凶器,刀锋的心里除了难过就是伤怀,陪着父亲好好的吃了一顿压惊饭。刀锋准备把父亲交给师祖,那样可以很好地保护他们,至于自己还有事情要去做。而胖子却是有些羞愧的离开了这里,刀锋没有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