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子依不知道祖父到底要还黑衣男子什么物件,还特意让金都尉去取,显然是瞒着不让他人知晓,不过此刻人已站在面前威胁着,那物件留着也无用了。
她看到这一切,更担心自己是个女眷会被人发现贸然闯进了中堂,故此转身躲在了纱帘之后,好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黑衣男子身上,根本没有人注意到她。
借着空档,她扫视了一下周围,此时二爷扶着祖父正在说些什么,脸上倒无慌乱之像,只是几次欲言又止,大概是想要询问个中情况。而在强烈的对比之下,一旁的二哥哥显得就很紧张,手攥的死紧,表现的跟大部分人一样,死盯着黑衣男子的一举一动,反倒是站在二哥哥身旁的男子,唯独他一人觉得无趣得很。
稍微细看就可以看出此人穿的是北边汴州的装束,与靳府七小姐有几分相似,以此来说,那就该是靳府四公子了。
这靳府四公子兀自地表现出有些散漫,看着这一幕更是觉得无聊至极,要不是周围的桌椅都被毁了,他大概会随意的坐在位置上看戏。
不过不请自来,靳府此番作为十分不妥,不过伍子依想,或许靳府四公子已经知晓黑衣男子就是靳棘,才显得如此的淡定,又或者是什么都知道,亦或者是策划者,不管那一样,靳府在表面上看起来与今日之事毫无关联,实则在一旁默默的等待结果,想坐收渔翁之利
不下片刻,金都尉就返回来,手里多了一个用黄羊皮包着的东西递到伍侯爷面前,“侯爷,东西拿来了,要给吗?”
伍侯爷只是轻瞥了一眼,然后冷眼看着黑衣男子,“这就是你要的东西,既然拿到了就该信守承诺,决不再踏进侯府半步,如若违背,罪该当株。”
众人倒吸一口气,甚至有人在议论这黄羊皮卷里到底藏着什么稀罕物件,才惹得这一等一的高手直接闯进了侯府索要此物。
黑衣男子只是冷笑了一声,并没有搭话。
黄羊皮卷里的物件,伍子依在祖父书房里也没有见过,更别说看戏之人能猜到一二,而旁看的二爷表情也应该是不知情,更别说二哥哥了。
黑衣男子接过羊皮卷,大约摸索着判断了东西是否是他要的,待确认之后,语气已经明显的松了。
“多谢侯爷,只是……”黑衣男子故意将语调拉长,“今日侯爷大喜,来了好些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目睹了一切,那明日便有消息传到京城去,思来想去,且不是得不偿失?”
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就闯进侯爷府的歹人,摆明了就是要闹的人尽皆知,现在反倒说怕被人知晓了行踪,典型的杀人放火的暴徒之举。
汴州靳家,伍子依是有所耳闻的,也知道大爷靳棘曾经是圣前的侍卫统领,眼瞧今日所见,竟不知皇家脚下竟会出如此难以驯服的野兽,养在身边太危险了。
“拿到了东西,何必得寸进尺?”
众人还未开口,伍侯爷也是在踌躇气头上还未来得及接话,而是另有其人。
伍子依也看向说话的男子,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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