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汐,你怎么……了?”
在心中不安的驱使下,荧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向左汐询问……但她问到一半便再度察觉了异常。
不只是左汐的表情难看,在场的所有人之中,若陀和纳西妲的表情也不知何时变得凝重了起来。
除此之外,荧还发现他们三人都有一个共同点——他们都在注视着天空。
为什么?
天上有什么吗?
荧怀着这样的疑惑抬头看去……什么也没有嘛。
只是……只是这天,是什么时候变的这么阴沉的?
……
稻妻,天守阁。
双目紧闭,深处冥想之中的雷电影突然睁开了双眼。
刹那间电闪雷鸣,下一秒,她便出现在了天守阁的最上方。
“……唉。”
影矗立在天守阁的最顶端,目光远眺,跨越茫茫海面,指向了跨越海洋的另一端。
良久,影莫名发出了一声长叹。天命如此,此世间又将要有一株新蕾被迫凋亡。
她回到天守阁内,重新闭上了双眼。
规则如此,她爱莫能助。身为神明,即便是援助,以战斗之姿踏入他国领土也是禁忌。
无论海的对岸是哪个国土遭遇此事,她能做的也唯有见证,并以自身之永痕铭记它。
她并非善心泛滥之人,但此时此刻,兔死狐悲。
……
蒙德,高天之上。
“真的不管吗?”
宏大响亮的声音自身下响起,龙背上的绿色吟游诗人只是又往嘴里灌了一口酒,并没有回答身下之物的问题。
特瓦林也没有催他,这个决定并不是那么容易下的。
“……管不了啊,草之王的劫难只有她自己能渡,笼中的鸟儿还未飞上高天就要面临无情的风暴……真是一个让人高兴不起来的故事啊,写成诗歌,只怕是会被人扔臭鸟蛋的吧?”
又喝了几口酒之后,温迪才略微苦涩的笑着回答特瓦林的问题。
和其他神明一样,他也感受到了。
而且从方向上来看,应该就是须弥无疑……可怜的草之王啊,尚未长出羽翼、尚未迎风翱翔。
“写进诗里吧,故事总要有人传唱,我将流转千年,将历史的故事流传成千年的乐章。”
……
璃月,绝云间,奥藏山前的空旷之处。
“帝君,匆忙召集,有何吩咐?”
许多常人一辈子都未必能见到一次的仙家聚集于此,即便是常年外出,又或者遁世隐蔽之辈也不例外。
护法夜叉,金鹏大将;
留云借风真君;
削月筑阳真君;
理水叠山真君;
救苦渡厄真君,起死回骸童子;
歌尘浪市真君;
甚至就连本属于小辈的甘雨也没落下……当然,同为小辈的烟绯、瑶瑶、还有申鹤却没来。
虽然同为小辈,但甘雨经历过魔神战争,相比之下也算是久经沙场,所以才会与各位老牌仙人们一同被召见。
这等阵仗,若是懂行的人来看一眼只怕是要被吓得肝胆俱裂,撒腿就跑。
不为别的,就因为这个阵容上一次出现还是在若陀和奥赛尔大战的时候……能让璃月仙人全员出动,基本就是璃月生死存亡时刻了。
更别说这次还是已经归隐的钟离主动召集的他们,这更是说明情况已经严重到了一定的程度……众仙人皆知晓其含义,所以即便是嘴硬傲娇的留云也严阵以待了起来。
“并无大事,诸位大可不必惊慌……另外,我现在叫钟离……帝君是何许人也?”
面对众人的钟离依旧是那一身考究金贵且低调的服装,一只手背在身后,一本正经的和众人装傻。
“没事你会把我们叫过来?说吧,这次你想做什么?又想考验璃月港了吗?”
钟离这句话一出,众人立刻就判断出了事情的紧迫程度还没有到最糟糕的时刻。毕竟帝君大人还有闲心装一装凡人,既然还有心思担心开玩笑,那说明事情没那么急。
但帝君召集他们肯定不可能就为了开玩笑,虽然不紧急,但事情的重要程度以及规模想来不会太低。
要说还有什么不急却场面足够大的事情的话,留云不禁又想到了之前的那两次考验……说真的,两次就差不多了吧?
帝君大人这是当考官当上瘾了吗?
不过众人也并非无法理解,毕竟前两次的考验都有左汐的参与。而众所周知,左汐参与了的事情往往就不会那么的简单……这不是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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