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闹到什么时候。”
“那估计得等到你死了。”阮橘皮笑肉不笑的讽刺道。
当年的事情,她多少也知道一些,她们家确实对左家有愧,可赫伦斯到底养了左岸十几年。
对养父,他可真能下得去手。
“可惜了,你那一枪应该对准我的心脏的。”至少那样要他命的几率大一些。
阮橘没有,她下不去手,那是不是证明她的心里还有他?
看出了左岸在想些什么,阮橘轻嗤了一声,讥讽道:“别自作多情了,我只是怕脏了我的手。”
左岸不想继续重复这个话题,“下楼吃饭。”
“不吃,不想吃。”
“你在和我绝食抗议?”
“饿死我然后让你继承我的庞大遗产?我没那么傻逼。”
左岸皱了下眉头,阮橘前不久才刚因为肠胃炎住过院,现在又这样糟蹋她的胃,他看不下去,将阮橘抱下了楼。
很清淡的饭食,张嫂按照医嘱特意准备的,左岸就坐在餐桌对面饶有兴致的盯着阮橘。
“自己吃,比竟我喂你的话用的时间会更长。”从左岸来到赫伦斯家开始,他就已经习惯了照顾阮橘。
阮橘没必要和自己的胃过不去,她舀起一小勺粥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你可以走了,你在那杵着影响我食欲。”
“习惯就好。”
阮橘抬了抬眸,她总觉得左岸变了许多,却又说不出来哪里变了。
哦,原来是因为他开始怼人了,他都不哄她了。
晚上十点钟,左岸去书房将阮橘抱回了主卧,他如果不去的话,阮橘大概会在书房熬一晚上。
“想做那档子事去找叶小姐啊。”
阮橘推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颜,“说不定人家乐意得很呢。”
“故意激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左岸轻而易举的脱掉了她的睡裙,“宝贝儿,你要知道,男人在女人面前消磨的锐气都会在床上找回来。”
“其实我挺看不透你的。”阮橘盯着他的左臂内侧,上面有一段字母纹身,是她的英文名字Victory。
本来她的手臂内侧也会有左岸的名字,可左岸怕她疼,不舍得让她纹。
“难道睡仇人的女儿就能让你得到不一样的满足感吗?”
“左岸,你恨我吗?”
左岸的瞳孔紧缩了一下,他没有回答,只是加快了身下的动作。
阮橘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来,挺没意思的,她当初为什么要喜欢左岸呢。
“睁开眼睛。”左岸按着她的下巴,似乎是在命令。
灯还没关,阮橘掀了下眼皮,又重重的合上。
左岸不依不饶的要她睁开眼睛,又捏住她的下巴,不让她死咬着唇,空间里多了些暧昧不清的声响。
阮橘一度没有了思考的力气,她越来越觉得当初喜欢上左岸是个错误的选择。
左岸虽然在遵循着自己的欲望,可他却愈发的清醒难受,他好像只能通过坐这种事情才能证明阮橘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有那么一瞬间,阮橘几乎是要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