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时,却被沈钰鸣和白笑笑发现,那两个贱人不敢杀公主,也舍不得驸马的身份,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打断了她的双腿,毒哑了她的嗓子,挑断了她的手筋。
让她口不能言,手不能书,寸步难行!
而这一切,只被沈钰鸣一句路遇山匪,饱受锉磨就混了过去,并且因为沈钰鸣在父皇面前保证,还会对她如往常,更得父皇亲眼,仕途越发坦荡。
她就这样毫无尊严的眼睁睁看着那两个贱人活得风生水起。
而她自己,却一点点枯萎在那间长满了杂草的小院里,再没有踏出过一步。
梦会这么清晰吗?
清晰得这一切好似都被她亲身经历过一次一样。
毕竟是爱了两年的男人,林淳欢抿紧了唇,还是不太敢相信沈钰鸣竟然会这样一个男人,犹豫着将面前的两个小宫女叫了起来,“好了,不来就不来,又不是什么大事。”
“都起来吧。”
听到这话,两个小宫女面面相觑,没想到今天的福安公主会这么好说话。
平常她们要是请不来沈侍郎,这流霞殿里高低是要打残一个的,哪里会这么轻轻放下,见状,林淳欢心里更是莫名烦躁,“叫你们起来,听不懂吗?”
“是是是!奴婢遵命!”
两个小宫女连忙爬起来,才让林淳欢松了一口气。
再回想起梦里的那些场景只觉得荒唐。
且不说沈钰鸣是端方君子,名声在整个京城都是有口皆碑,根本做不出那等腌臢事来,就算真有白笑笑这样一个人存在。
那沈钰鸣大可以直接禀明父皇,求了恩典成婚就是。
父皇开明,绝不会强求臣子娶公主。
就说她自己。
她可是盛国唯一的公主,活得畅快肆意,怎么可能真的为了一个男人伏小做低,就算借给沈家上下一百个胆子也不敢那般欺辱她!
这样想来,刚才那个梦……兴许只是个梦罢了,根本做不得数。
想到这儿,林淳欢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她可真是疯了,竟然差点将梦境当真,要是真的因为一个梦错怪了沈郎,那可真是作孽。
摇了摇头将梦境抛到脑后,林淳欢这才起身唤人更衣。
虽然沈郎没来,但她今日应了太子哥哥要一同去骑马的,总不好食言,换上一身骑装去了皇家马场。
“小妹快来!”
刚进马场,还没见到太子哥哥,反而先瞧到了一向爽朗的四哥,正骑在一匹通体黢黑,四蹄却纯白如雪的骏马上,沿着马场驰骋,风姿绰约!
齐王骑着高头大马到林淳欢面前停下,额头上的汗珠清晰可见,在阳光下散发着光芒,“小妹瞧瞧这马怎么样?”
“这可是四哥特意为你寻来的生辰礼,乌云踏雪,喜不喜欢!”
林淳欢笑得明媚,“怪不得太子哥哥今天要约我来马场,原来四哥竟然给我寻来了这样的好东西!”
刚说完话,林淳欢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这场面,也太熟悉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