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先生一愣,试探道:“死亡竞猜游戏,难不成是琅勃拉邦监狱内犯人之间的决斗,你以此来谋取利益,这是极为残忍的。”
“会残忍吗?他们的命对我来说只是数不清的金钱,况且如果有人连续赢得三场比赛,可以获得自由,与其烂在监狱,不如拼尽全力一试,这是等价交换。”二姑娘林雅琪又抿了一口红酒,她觉得自己应该被那些犯人感恩戴德,因为自己给了他们生的希望。
也仅仅是生的希望,能否活着,恐怕只有二姑娘林雅琪自己知道。
“二姑娘,这种事要是传出去,国际刑警恐怕第一时间盯上你,你不是玩火,而是纵火,这会牵连一大片的人。”
鬼先生似乎早都猜测到了林雅琪私人舞会背后的秘密,这次来了那么多人参会,目的应该都是这死亡竞猜游戏,无对决规则下的刺激,劲爆,热血。
二姑娘林雅琪轻笑一声,端着酒杯,站了起来,又走向那偌大的落地玻璃窗前,沉默了有半分钟,这才开口。
“鬼先生,你看外面的景色多美,而且我特别喜欢黑夜之中的霓虹,多真实呀。”
“二姑娘,人活着是该享受生活,但也要量力而为,欲望让人精神上得到满足,金钱让人物质上有种充实的感觉,我们不能向阳而生,可我们有追求黑暗中那一丝光亮的权利,你是个慈善家,我一直认为你是个善良的人,没想到这种死亡竞技的游戏竟然是你一手策划。”
鬼先生虽然也是涉嫌犯罪的人,但他似乎只是为了追求金钱利益,偶尔有些特殊的想法,比如和林威暗斗,那只不过是无伤大雅的一点嗜好罢了,而拿两个人的生死来谋取利益,他恐怕还是难以做的出来的。
“如果你是一个母亲,当你儿子的未来充满了太多的不确定性,甚至有危机的时候,你必须为他修桥铺路,要做到这些就得有个庞大的金钱帝国支撑,要获得利益,明抢不如暗夺,竞猜游戏有底线无上限,愿赌服输,那么,要除掉对手,就得无所不用其极,说不定鬼先生遇到这种事情,您比我更狠,更绝。”
“林威还真是不错,竟然成了二姑娘的对手。”鬼先生苦笑着摇摇头。
“他不是我的对手,他只是个绊脚石,狠狠的踢一脚就是,虽然自己的脚在踢的过程中难免会有些痛,但看不到那块石头,你便不会心烦意乱。”二姑娘林雅琪的话很有深意,这对鬼先生来说,却是很容易就能理解。
“林威对赌博没多大兴趣,他更不会拿着血仇帮的资金豪赌,你想釜底抽薪,恐怕难以实现,再说死亡竞猜游戏,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是输是赢。”鬼先生道。
“鬼先生,你怎么就会那么自信认为我不会趁机除掉林威呢?”二姑娘林雅琪又从落地窗回到了沙发前,她美眸盯着鬼先生,认真的打量着。
“我不知道见过大风大浪的二姑娘为何在将要见到林威的时候,会有些慌乱,这不是个好兆头。”
“我乱了吗?”二姑娘俏脸略微上仰,灯光照射下,她微红的面颊让她的美极富魅惑。
“你乱了,乱的有些莫名其妙。”鬼先生也觉得有些奇怪。
“或许是我和林威的姓氏相同的缘故吧,中国的传统来说,我和他还是本家,算是自家人,对自家人出手,心里有些不忍,这可以解释我为何会心乱吗?”二姑娘林雅琪笑道。
“解释的太过牵强,理由不够充分,我觉得你似乎很担忧林威在Y国的势力越来越强,你此刻有绝佳的出手机会,但又不能让他因为你的关系而死在Y国,你很矛盾,除非你愿意告诉我答案,否则我是难以想明白你和林威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林雅琪的微红的脸蛋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她是个女人,也想找一个知心的朋友诉诉苦,可她好像没有什么真正的朋友。
“鬼先生,我跟林威毫无瓜葛,但我跟他又不共戴天。”
“二姑娘,你醉了,希望你休息一个小时之后能够准时醒来,私人舞会的主人不到的话,今晚这个活动就没有继续的必要了。”
鬼先生觉得二姑娘林雅琪有些精神错乱,把林威当成了假想敌,感叹林威那小子可真够倒霉的,好在自己没有成为二姑娘的敌人,他可不想在此多留,万一这女人喝点酒扑到自己身上,恐怕醒来之后,自己不是千疮百孔,也得是被抽筋扒皮。
汉宫大酒店顶层的住房内一片安静,二姑娘林雅琪此刻坐在沙发前,一点也不像是鬼先生所认为的她喝醉了那般,她此刻依然是轻轻的摇晃着手中的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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