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磕头:“求你,一定要让她平安无事,我家小姐太苦了”。
唐跃把她扶了起来:“她身边有你这样的人,是她的幸运,你放心,我会治好她的”。
“谢谢,谢谢”。碧儿刚想哭,突然把眼泪擦掉了,小姐不喜欢,她是不会在哭了。
碧儿和竹雨两个下去煎药了,他站在窗子前,心里已经有了计较,在木婉柔醒来后,看着依旧破旧的天花板,她的神情微微有些恍惚,胳膊的疼痛把她拉回了现实,她挣扎了要坐起来,唐跃立刻过来被子给她垫着:“好些了吗?那里还不舒服”。
木婉柔摇了摇头,对着他恭敬的低下了头:“谢谢你今日帮了我”。
唐跃看着她即使如此也是强撑着坚强的面容,觉得好心疼:“我什么也没有做,我并没有帮到你”。
木婉柔轻笑了起来:“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这样的笑容,让唐跃原本阴云密布的的脸上有了一丝丝欣慰:“好好喝药,还有不要在做重活了,你不仅胳膊上有伤,额头有伤,连你的手上也有伤,而且还是烧伤,可一定要按时涂药,否则很容易留下疤痕的”。
“谢谢你”。木婉柔依旧礼貌客气的说道。
唐跃正准备说话的时候,碧儿端着药走进来了,唐跃拿出蜜枣:“这个有些苦,你喝不下去的时候可以吃一些这个”。话音还没落,木婉柔已经一口喝下了。
唐跃神色愣在了那里,别说女子,男子喝下这种药,都苦的想吐,他曾经见过一个壮汉,喝之前信誓旦旦,喝完了药,竟苦的哭了。
他把蜜枣拿到她的嘴边。
木婉柔摇了摇头。
他的手依旧坚持着,木婉柔只好张开嘴,皱了皱眉,她不喜欢甜的。
碧儿在一边笑道:“我家小姐自从醒来后,就变得爱吃苦的东西了,越苦越喜欢,尤其是那种我们觉得难以下咽的,我们小姐都如同在吃美味一般。
甜的东西总是让人流连忘返,只有苦的东西才会让人时时刻刻清醒,每一秒钟都在提醒她,她过去经历了什么。
“唐公子,我家老夫人让您过去”。
唐跃让她好好休息,便跟着小丫鬟到了老夫人的住处。
“老夫人”。
“恩,你坐”。
“不知你和婉柔是什么关系,今天竟几次要出手帮她”。
唐跃突然笑了起来:“今天不过是第一次见,只是我看她不像是那种心机颇重的人,我想她必定是有苦衷,所以才一时出手帮了她一下”。
老夫人眼中的疑虑才打消:“你刚刚看过她了,可有什么大碍”。
“失血过去,在加上疲劳过度,需要好好的调养,否则很候容易落下终身都难以预治的病根”。
“哦?”老夫人竟然不知道她伤的这么重,告诉身边的嬷嬷:“等会你去厨房,让她这几日不要在做事了”。
“是”。
唐跃的眼底浮现一丝笑容,他当然有夸大的成分。
“可否劳烦唐公子给我家兰姨娘看一下”。
“举手之劳而已”。
走进里屋,丫鬟拉开了布帘,白允肆正在握着她的手担忧的看着她,身边的大夫正在煎药,她的伤口依旧包扎上了,唐跃给她拔了把脉:“还好伤口不是很深,并无大碍”。
老夫人和白允肆对看了一眼:“唐公子,这边说话”。
唐跃自然知道她想问的是什么?既然如此他可以往前推一把火,他的眼底闪着豹子般的光芒。
“你们都退下”。
在所有的丫鬟都离开后,老夫人急切的问道:“唐公子,明人不说暗话,她是否真的在三个月就早产了?”
唐跃喝了一口茶,像是有难言之隐。
白允肆急的吼道:“你快说啊”?
“不许对唐公子无礼,唐公子但说无妨”。
唐跃看卖关子卖的差不多了,就开口道:“令夫人其实不到三个月就流产了,而且她身体一直很正常,不过我还发现,她为了能够装的流产像一些,还专门服用了药物,这种药物对身体有极大的伤害,服用久了甚至会影响身孕”。
老夫人听到这话气的差点晕了过去,唐跃又继续往上加了一把火:“而且我刚刚一进屋就闻到一股****剂的香味,请恕我无礼了”。他走到兰姨娘的床边,把她枕头底下的荷包拿了起来,把她递给了老夫人。
“这个是什么”?
唐跃微微的看着白允肆一眼,把袋子打开,里面是一个极臭的东西。
“这个,这个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