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工作。
说实话,侯君集堂堂国公,你让我干这种事,如果是其他时候,那绝对是对一位堂堂国公的侮辱,但现如今,毕竟是有错在先,因此,倒也算是安排得合理。
太宗一开始还有些为难。
但考虑到,这确实也是不错的做法,便随太子妃说的去办了。
反正,也就是敲打敲打,迟早还是要召回来使用的,就当是让侯君集去冷静反省。
但是,也就是苏纨的这一个建议。
……
两年后……
侯君集就都没有回来过。
这是其一。
其二,朝中也是早就找到了可以接替侯君集的人。
那就是苏定方。
还别说。
苏定方到了西域以后,虽然并没有打过什么人数过万以上的硬仗,但是表现却是越发地让人瞩目。
而且她所写的奏折,对西域的形势判断,也十分让太宗重视。
这不!
这不是缺个安西都护,如今,已经全权让苏定方一人来统领,关键是,苏定方做得还真不错。
而且……
苏定方不仅仅只是领兵不错,治理地方上的事情,似乎也干得有条不紊,据考察的官员回来汇报,西域如今地方以及百姓都被治理得很好,西域的百姓,也大多都过上了好日子,呈现出一派祥和的迹象。
当侯君集听说了此事。
只能说……
她逐渐也开始发现有点不对了。
一开始,她原以为太子妃还顾念旧情,所以才让她去外地冷静冷静。
但后面,她却发现,这情况似乎有点不对。
感觉现在更像是太子妃借机把自己调离长安,然后安排她的人上位。
一年前,她便陆续地派人给太子妃写了信,大意是想让太子妃给她说说情,让她尽快回到长安。
然而……
太子妃一开始还好生地安慰她,让她再待待,修身养性,可后面,也就是半年前,干脆不管她写多少封信,都如同石沉大海。
侯君集这下就知道坏了。
隐隐感觉自己有一种被人给坑了的感觉。
……
“陈国公为何如此闷闷不乐?”
太宗第五子,李佑最近明显跟侯君集走得很近。
“我可能被一妇人给骗了!”
“谁?而且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骗我们陈国公?难不成是……嘿嘿。”
“真是深不可测!”
侯君集这样道。
而李佑还以为是什么暗语呢,心想的确,有的女子的确是深不可测,而且还很紧。
但不知为何,这酒都还没喝完,侯君集竟然便起身走了。
侯君集回去后,便知道,她不能把希望寄托在苏纨一个人的身上。
她得给其他人写信,而且……
她早该这么做了。
是那个女人在拖着她!
写完了信后,她又继续不安地在屋里来回踱步。
只希望,这封信有用吧。
可自己已经两年都没有回过长安了,还有人愿意替自己说话么?
如果自己回去了,正好如今又没有空出来的位置,自己是否还能回到原本属于自己的位置上。
这些都困扰着侯君集。
至于齐王李佑,见没意思了,也就回去了。
没想到,刚回去,便又是被自己的长史权万纪给训了一顿,到底是她是齐王,还是对方是齐王。
而且,这人竟然还想给自己父皇写信。
有这人看着,自己是到哪都不舒服,要不,把她杀了得了!
放在任何脑袋正常的人脑中,这都是一件不可为的蠢事,但偏偏,齐王这脑袋就是异于常人。
而且……
她还真这么干了!
主要是齐王是个重情义的人,而这权万纪竟然想要放逐自己的两个好兄弟,昝君谟跟梁猛彪,那她能忍?
只要她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权万纪杀了,只要别人找不到证据,那就不是她做的。
但偏偏……
事情还是败露了。
毕竟,本来就是个酒囊饭袋,就算是想谋杀别人,那也是错漏百出。
此事便几乎在同一时间,被传到了长安。
太宗如今则是感觉,还是自己皇后所生的皇子听话,别的皇子就没有一个是省心的。
你看看这齐王的所作所为。早年在长安的时候,就曾自己招募壮士,与她的舅舅有谋反之意。
现在到了齐州,更是……
本来,在岑文本的说情之下,太宗都打算把侯君集召回来了,毕竟,两年多的时间,也差不多了。
但是!
此时此刻,她却竟然是在齐王长史的文书当中,看到了齐王与侯君集来往密切。
这下好了!
太宗不悦,这侯君集今后也就别想再回来了。
不过……
侯君集这事暂且不提,还是让齐王自己回来解释解释。
身为皇子,为何要听信小人之言,而且与小人为伍。
其实……
权万纪并没有把齐王想要杀她的事上报朝廷,只是说了,必须要将齐王身边的小人流放。
但是李佑慌啊,她不知道权万纪万一要是回到了长安会对父皇说什么。
要是权万纪把实情给说了出来,即便她是大唐皇子,那杀人也是重罪。
于是……
在好兄弟昝君谟跟梁猛彪的劝说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此前是本王仁慈,原本是想去杀你的,最后怂了,只是往你屋里扔石头,现在好了,既然你不仁,那就别怪本王不义,是你逼我的!
路上,直接就把权万纪给杀了。
也正是这一杀,而且还跑到了侯君集的家里。
侯君集也直接傻眼了。
你们三是傻子么!这样的事你们都敢干?然后,李佑再把权万纪把她也说了。
侯君集只能说难怪。
按理说,这个时间节点,要是圣上真的要召她回京,早就召了,却是为何还迟迟不见圣旨,敢情是你三个傻子干得好事!
很快,权衡完了得失。
再加上三人的劝诱,又念及大唐对自己的种种不公。
罢了!
那就反了它吧!
但是这样的造反,无异于螳臂当车。
以齐州一州之兵,就想挡住大唐几十上百个州,几乎是不可能的。
那就只能是再来一次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