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还能由得了你?我有的是手段整治你这种人,最好别把我惹毛了哦。”
说话间安德烈右手刀光一闪,切掉了鹰钩鼻男人的右手小指,鹰钩鼻男人疼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整个人的面容快蜷缩成了一团。
这时皮埃尔和罗斯也都下来了,把鹰钩鼻男人绑在树上。
安德烈玩味的看着这个刚才还颇有些骨气的男人道:“怎么不硬气了,要知道你还有九根手指呢?”
鹰钩鼻男人冒着冷汗望着安德烈道:“你到底想干什么!”安德烈凑近他道:“告诉我你的名字,还有你背后指使者的身份,让我拜访一下可好?”
鹰钩鼻男人眼瞳一缩,安德烈知道有戏,看着鹰钩鼻男人支支吾吾样子,作势又要砍他的手指。
鹰钩鼻男人颤声道:“住,住手。”他顿了顿说道:“我叫韦伯,是镇长韦礼安大人的手下,你们杀了我们这么多人,韦礼安不会放过你们的!”
安德烈毫不遮掩自己的嘲笑道:“镇长?一个镇子的镇长怎么会让你们来截我们的财?我看就是你们临时起意罢了,镇长根本就不知道吧?”
鹰钩鼻韦伯冷汗直冒,色厉内荏道:“不管是不是镇长大人要我们来的有什么关系,你敢杀了我们,他不会不管的!”
安德烈随意的拍了拍鹰钩鼻韦伯的脸,不屑的说道:“你这种小角色,活着或许有点用,可死了,谁会为你劳心费力的报仇?”
说罢,安德烈不管已经面如纸色的男人,抽刀抹了他的喉。
皮埃尔上前来,摆出一贯的严肃脸道:“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安德烈努了努眉头道:“不管这个叫韦伯的人说的是真是假,死了人总是会引起注意的,把尼拉叫起来,我们把尸体收拾收拾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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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四人将六具尸体扔到了村子附近的山里,荒郊野外多野兽,自有动物帮他们毁尸灭迹。
处理完一切,天已经蒙蒙亮了。
安德烈他们一路赶回旅店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吃过早饭。
幸好侍者在作恶时,事先就向旅馆老板申请了夜晚守夜的请求,而这个世界的居民,本就是谨小慎微,没有谁会多管闲事。
安德烈找旅店老板问清了爱洲移香斋道场的位置,一行人便向着那里出发了。
路上皮埃尔又在训斥尼拉:“人都摸到你面前来,等我们把人都杀完了你还鼾声大作。像你这样的意识还出来混,你还不如趁早回家去干农活。省的哪天被人砍死了,还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杀的你!”
尼拉只是低着头一声不吭,他也知道自己的警惕心太差了。
安德烈见皮埃尔絮絮叨叨个没完,出来打了个圆场道:“昨天我们第一次在床上睡,大家都很疲惫,没被惊醒也可以理解。但尼拉你警惕心一直不强,你要是再继续这样下去,就会成为你的很大的弱点。”
尼拉感激的看了一眼安德烈道:“安德烈大哥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会更小心的。”
皮埃尔一手扶额对着安德烈说:“这小子就是被你惯的太狠了,一个在海上生活了这么多年的人,居然是这个脾性,你还替他打圆场!”
安德烈讪讪笑了一声没有答话,这事儿就算揭过去了。几人继续走着,爱洲移香斋的道场终于到了!
这个道场规模很大,其占地面积足有安德烈前世三个足球场那么大。
道场古色古香的门上挂着一个牌子,上书“猿飞道场”。
尼拉瞪大了双眼,喃喃道:“妈呀,这也太气派了吧,我原来耕地的村子里地主也没有这么大的房子啊!”
皮埃尔嘘了一声道:“别乱说话,你看看就行了,反正也不是你的。”
安德烈没有管尼拉这个活宝,走到门前轻敲了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