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云的阳扶桑很快便到了扶余国王都。站在云头,王都的景色一应尽在眼底,人来人往往的街市,庄严肃穆的王宫。这倒是个好去处,阳扶桑在城外捏诀下了云头,飞进了一片树林。
看着身上的白衣,阳扶桑笑笑,右手拇指与食指打了一个响指,身上的衣服由白色变成了青色,之前白衣上的花纹换成了云纹,头上的簪子也变成了青色,她对自己现在的样子还是很满意的。哼着小曲出了树林,沿着大道向王都城门走去。
扶余国的王都,距海不远,中间隔着几座城池,正是这些城池,阻挡了从东海吹上岸的海风,让王都有着湿润而又不潮腥的空气。站在王都的城门口,阳扶桑深吸了一口气,“真是个好地方。”
说着朝王城里走去,这里还有鲜花的味道,还有,还有各种人间美食的味道,嗯嗯,这样的地方得呆上几天,方不负来这一趟。
阳扶桑到这时,已经是暮春,山上的食物正是旺盛的季节,城里的小贩的摊上摆满了各种美食,一进城便扎进了各种美食铺子吃了起来。
从这条街吃向另一条街,钱袋子里的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买的各种小玩意也被塞进广袖之中,她之前还吐槽袖中乾坤太空荡,现在觉得有必要再扩大一下袖中乾坤的容量。
吃饱喝足之后,阳扶桑便出了城,在她落下的那片树林里,将阿龟给的龟壳幻作一栋木屋。
这栋木屋,不对,是阿龟给的龟壳,自从上一次抵挡魔尊易乞的时候震裂了,她在树林那十日里,拿出来看能否修复,却发现这个龟壳可以任意变幻房子的样式,且里面冬暖夏凉,她越看越喜欢,便决定要试上一试,所以今天便拿了出来,有了这个她便不用住客栈,也不会遇上陆有香那样的人,想到陆有香阳扶桑身上就有些不适,而这屋子正合心意。
看着眼前与树林相应的木屋,阳扶桑施了施法,让外界看不见木屋的存在。在进了木屋之后,她将袖中的东西掏了出来,摆放在屋子里了各个位置,这些全是按照她的喜好来摆放的,随后坐在靠山的窗户前,吹着山风,缓缓的入睡。
睡梦中,阳扶桑看见了扶桑神树,看见了当日的后羿大神,还看见了小时候的阿金,她知道此时是梦,便想与阿金说上几句话,哪怕一句也好。当她跑向不远处的阿金身边时,还未开口,却看见了阿金的九个哥哥从天上落了下来。此时,阳扶桑发现有九道光飞进了阿金的身体里,阿金晕了过去。这一幕与她记忆中的那段往事有些出入,她拼命的晃着阿金的身体,唤他的名字,却怎么都叫不醒他。
反而,醒来的是自己。醒来的阳扶桑发现自己正趴在窗前的小桌上,而桌子上还留有泪水。
伸手摸了摸脖子上挂着的圆珠,眼泪再次滑落了下来,“阿金,这是,你在离开后第一次入我的梦,而我们却没有说上一句话,阿金,我们何时才能,才能再相遇。”
阳扶桑的眼泪像珠串一样接连落下。不知过了多久,她才从窗前起身,坐到床上,盖上被子闭着双眼,强迫自己睡觉。
越是逼迫自己做某件事越是成功不了,阳扶桑只好放下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个时候她需要酒,用酒来灌晕自己,提了几坛百花春去了院子。
一个人坐在院中的石凳上,一口接一口灌着百花春,喝完一坛便仍在院中,第二坛喝完后,力气用的有点大,耍到了院子的外面。
“啊”一声惨叫之后,一个男子的声音出现在了院外,“谁呀!大半夜乱扔酒坛。”
这才两坛,阳扶桑并没有醉,脑子里清醒的很,但并不想理会外面的人,反正她施了术法,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接着喝第三坛,她现在最想的便是睡觉,不去想阿金殒身的事。
被砸的男子将酒坛拾起来之后,这味道很熟悉,放进鼻前嗅嗅,“百花春。”脑子里想到了一个人,砸他的是阳扶桑,这丫的几天不见便的这么没素质,只是她从哪砸过来的,男子看了看周围的树上,并没有白色的身影,便对着树林一通吼,“桑儿,今儿这事老子记下了,老子今日忙的很,改日在来寻你。”
外面的男子说完话,便离开了这片林子。院中的阳扶桑依旧喝着她的酒,一口接一口的灌着自己,许久没有喝酒的她,在天快亮时睡着了。
醒来时,阳扶桑看到院子里自己扔的酒坛,捶了捶肩膀,伸手去捡酒坛,她昨晚喝了多少,自己也记不清了,便只能数酒坛,酒坛数完数酒封,发现酒封与酒坛的数量多了一个。
好像,好像昨晚砸到人了,她跑到院外看,并没有发现有人,也没有酒坛。这,嘶,自己应该是记错了,昨晚那么晚,哪有人敢来这林子。肯定是酒仙酿酒时喝多了给其中一坛套了两个酒封。
阳扶桑酒醒后,昨天晚上的梦她并没有忘,而是将她默默地放在了心底。回到屋子里,开始修炼,她要早些将那个禁术带来的创伤给修好,这样才能去魔界寻找易乞,找阿金的下落。
这样过了三天,阳扶桑身上的伤还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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