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起手里的匕首,站在男子的面前,匕首距离男子的脸很近。
“我,我,你,你走开,走开啊!”银发男子哭了起来,身子愈发扭动的厉害,从身上掉下了一块玉,男子闭着眼睛在那干嚎,阳扶桑拾起玉后握在了左手里,接着收了右手里的匕首,“哦?刚才谁一副不怕死的样子,怎么这会怂了?我啊!这会累了。”
说着,阳扶桑挥了挥手,长玉裹着男子飞进了屋子,阳扶桑自己也跟着进了屋子。
“哎呦!你就不能轻点?一个女子这样彪悍,”银发男子费了好大的力气站了起来,看了看四周的景色,难怪刚才那个失魂小孩消失了,这禁制后面竟然是这样的景致,看了正在煮茶的女子,她,应该不会杀了自己吧!毕竟自己长的这么好看。
这时,小春从亭子里走了出来,看见被包裹着的男子,躲到了一旁,他的发色肯定是异类,“阳姐姐,你回来了?我去做饭。”
阳扶桑喝了一口茶,说道,“嗯,去吧!”小春进了旁边的厨房,准备吃食。
喝好歇好后,阳扶桑收了长玉,放了银发的妖界男子。
男子在一旁看着阳扶桑手里的茶许久了,这般的茶比他家里的都要好,这女子到底是谁?被放开后,男子坐在了阳扶桑的对面,自觉的拿起一只杯子,给自己倒上一杯,“姐姐,你,你这茶赏我一杯吧!”
“姐姐?”阳扶桑嘴里的茶喷了出来,正好喷到男子的脸上。男子擦了擦脸上的茶水,我忍,在你的地盘我忍,等哪天你踏入我的地盘,你看我怎么收拾你,男子擦完脸后,又叫了一声姐姐,这个叫姐姐是他小叔教他的,小叔说,出门在外,不管对方多大的岁数,只要是女子,唤声姐姐准没错。
阳扶桑这次很小心,并未喝茶,而是静静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子,他这到底遗传了谁?这般的油嘴滑舌。
“臭小子,你可不能叫我姐姐。”说完,阳扶桑掏出刚才捡到的那块玉,放在了桌上,男子见了玉,急忙摸了摸自己身上,“这玉,我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等等,我找找,姐姐,不,仙姑,看在同样的玉的份上,饶了我吧!”
掏了许久却仍掏不出自己那块,男子突然停住了,母后说过这玉四海八荒只有两块,一块在自己身上,一块在姐姐身上,眼前这块是自己的。“你偷我的玉。”男子拿起玉,又看了看喝茶的阳扶桑。
“我捡的。”阳扶桑吹了吹浮在茶上的热气,又喝下了一口,“这玉本就是我的。”
“你瞎说,这玉一出生便在我身上了,我母,母亲说这是她妹妹送给我和姐姐的。”男子站起来,扭过身子,不想看这个女子。骗子,就是个小偷,哪有这样的修仙者,这天界也不怎么样。
“哦!”阳扶桑放下茶杯,看着男子,风思姐姐,你儿子倒不像你,风思姐姐,一万多年了,你过的可还好?想到这里,阳扶桑的记忆如泉涌一般。
那时候她刚刚从神树里出来,身子虚弱的紧,身上的凤族秘毒让她痛不欲生,她不想连累其他人,便偷偷的出了东荒大泽。谁曾想秘毒发作,她晕倒在一片林子里,醒来后见到一个有孕的妇人正在喂她喝药,那药她后来才知道是妇人的心头血。她在林子里住三个月,知道妇人叫风思,她们也成为好友。风思生产之时,林中只有她一人,这接生的便是她。风思生了两个孩子,大的是个女儿,小的是个儿子,取名青霜、青乡,她将自己身上的一块玉化作两块,一块是五瓣玉花,一块是晶莹的叶子。
她捡的这块正是那片晶莹的叶子,这个小子便是她接生的风思姐的孩子,“青乡,你该唤我姨母。”阳扶桑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里是慈爱,自从她做了母亲便知道风思姐姐当初与她讲的那些话。
“姨,姨母?”青乡看着阳扶桑,她的样子倒像母后珍藏的那幅画,母后不是说她可能死了,难道她是鬼仙?
“是姨母,你小子还不相信了,你这块玉的柄上刻有青乡二字,你姐姐青霜的玉是一个五瓣玉花,在芯上写着青霜,你们现在有一万两千多岁,这个岁数在妖界还未成年,你们的母亲叫风思,是一只九尾白狐。”阳扶桑将她知道的都说了出来,眼前这个孩子她确定是风思姐姐的,“你身上有个胎记,要不要我······”
“别,别,姨母,我的好姨母。”青乡这会子是信阳扶桑的,他身上的胎记在特别隐密的地方,极少数人才知道,她真的是那个桑姨,母后若知道定然高兴,若把她哄好带了回去,母后会不会就不惩罚我和姐姐了,这,得抱紧桑姨的大腿。
“姨,你,你不会告诉我母后吧!”青乡跑到了阳扶桑的身后,帮阳扶桑捏肩膀。
阳扶桑因为前天打架,身上酸的要命,被青乡一捏,舒服多了,“你姨我长了一张爱告状的脸?”阳扶桑扭头看着身后的青乡。
“谢谢姨,我多帮您捏会。”青乡开始了自己的甜言蜜语,这小叔的招真是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