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韫近日因着北疆的事格外繁忙,早起贪黑的,往往都是蒋婉睡着了他才回来,她醒了他又早就走了。
蒋婉近日过得倒也自在,谢韫命人给她在后院种了竹林,细长的竹子矗在地里,蒋婉还真瞧出几分儿时的味道来。
花匠正在翻土,蒋婉站在一旁监工,说是监工,其实也就是看花匠们种竹子,霜降从角门进来,脸色不虞。
蒋婉一早发现,待她走近了才开口问:“怎么了?谁又欺负你了?”
话虽是对霜降说的,可蒋婉眼神一下也没从花匠手中的竹子上离开过。
这丫头自随她进了煜王府便一直被江风那小子冷嘲热讽的,说又说不过,打又打不过,这丫头没少跟她抱怨。
此番,大抵又是被江风那小子欺负了,来求她做主的。
“又送帖子过来了,还说若是您不见,他便一直等着。”霜降语气说不上好,甚至还夹杂着隐隐的厌恶。
她将手中请帖递上,蒋婉抽空看了眼。
烫金龙纹的皮面,上面“蒋婉收”三个大字她再熟悉不过,她淡然的收回目光,指挥花匠将竹子挪一挪,而后领着霜降回了陇院。
她将请帖拍在案上:“扔了吧。”
“扔了?”霜降有些意外。
“左右都是不去,留着做什么?”蒋婉倏而笑了:“他是太子殿下,我如今是煜王妃,皇侄和皇婶之间有什么可见的,若是被有心人瞧见,再那么一传……”
她顿了顿:“如今我不是一个人,丢的不仅是我一个人的脸面,还有殿下的。”
霜降点头:“那奴婢将这帖子扔了若是被殿下瞧见可就不好了……”
话音未落,谢韫踏进屋,外头大概露水重,发梢睫毛上染了水珠,衣裳也被秋露弄得湿漉漉的。
他拍了拍附在衣裳上的水珠:“什么让本王瞧见就不好了?”
霜降下意识的将请帖往身后藏,反倒引起了谢韫注意。
霜降被谢韫盯得腿发软,她感觉若是煜王殿下再看下去,她可能要将她家夫人卖了。
索性蒋婉帮她解围,挥手让她离开。
蒋婉走至谢韫身旁,拿绢帕替他拭去发梢的露珠,又轻轻替他睫毛上的水珠也擦了,她盯着谢韫的眼睛:“也不是什么大事,太子殿下递了帖子说是约臣妾出去一聚,有事要同臣妾讲清楚。”
谢韫拧眉,握住她帮他擦拭的手:“你答应了?”
蒋婉歪头看他:“若臣妾应了呢?”
话音未落,她感觉自己被他抱起,屋门不知何时被关上,天旋地转后,她整个人被压在门上,与谢韫密不可分。
若不是身上的衣衫隔着,她几乎要以为两人肌肤相亲。
谢韫左手放在她背后,替她隔着木门,让她不至于那么难受,另一只手按着她腰强迫她靠近自己。
他盯着她,像是看着猎物,危险道:“你是我的。”
蒋婉难得直视他眼睛,她清楚的在他眼中看到了浓烈的占有意味,很危险,但她没觉得害怕,反而莫名的有一股安全感。
谢韫虽困着她,却没用力,她将手从他的桎梏里伸出来,轻轻捧着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红唇嚅动:“殿下,我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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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窕下了朝回来,蒋茹正坐在桌边用早膳,瞧见他进屋,只淡淡的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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