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程橙姐。”阮舒抱着两瓶红酒,小心翼翼的走过去。
程橙一五一十的把今晚发生的事情告诉阮舒。
阮舒的表情有些微妙。
“我哥他其实挺别扭的,有些事情说开了就好了。”阮舒道。
程橙怕她拿不住两瓶红酒,就帮她分担了一瓶,然后往地窖门口那边走。
程橙说:“我知道。”
阮舒不明白她的意思。
程橙说:“陆星难挺好的,不是每个人都像他。”
阮舒愣住,依旧不明白。
程橙见她迷茫的样子,笑了,“阮舒,其实我挺羡慕你的。”
说完,程橙迈上台阶,走出酒窖。
她们回到客厅中,看到两个男人在无所事事的闲聊着。
阮舒找来开瓶器,准备拔出红酒塞。
结果还没动,陆星难抢过开瓶器说:“这种事我来,你拿杯子吧。”
阮舒点头,随后取来杯子。
醒过的红酒涩味轻了不少。
陆星难见她喝了小半杯后,就把她的酒杯拿到一旁,轻声说:“阮舒,你不能再喝了。”
阮舒酒量浅,她有些晕眩,“嗯。”
之后他们三人聊了什么,阮舒都不记得了,她只知道,她抱着一盘鸡翅,默默地啃了半天。
等到阮易枫他们离开后,阮舒偷偷摸摸的倒了个红酒杯底,仰头喝干净了。
陆星难送他们到门口,回来看到趴在桌上玩手机的阮舒,扬唇笑了笑。
阮舒有些微醺,走路晃悠悠的。
她走到陆星难面前说:“我想睡觉。”
陆星难指了指上面,“你先去睡。我等下有公司事处理,会晚点上去。”
阮舒栽进他的怀里,软糯的说:“陆星难,我好困啊……”
说着说着,她一扭头睡着了。
陆星难颇显无奈的看着她,然后将人打横抱起,带上楼。
阮舒像粘人的树懒,非要他陪。
陆星难只好取来笔记本,跟她一同躺下,之后把她哄好了以后,从被子爬起来拿过电脑,准备处理公司的事情。
阮舒搂住他的腰,脑袋靠在一边,头发丝盖住了脸,昏昏沉沉的睡着。
微信上,陆如庭发来消息说:“最近阮氏集团的风头正劲,而且阮舒和阮易枫已经开始着手处理公司事了。”
陆星难打字回复:“合作的项目正常进行,不到一定程度,不要形成敌对。”
陆如庭秒回:“明白。”随后又补来一条,“不过这几天阮氏一直在寻找新的合作伙伴。”
陆星难思考半晌:“我知道了。”
怀里的阮舒微微动了动,手掌不安分的摸上他后腰上的肉。
陆星难心烦意乱的吐了口气,然后从床头柜上摸出一个烟盒,打里面取出一根,点燃后,含在嘴里。
说实话,他最怕看到的就是两家公司面对面的敌对。
阮舒闻到烟味,皱了皱鼻子,脸蛋蹭到他腰下的枕头处。
陆星难伸手摸过她的头顶,眼神眷恋,他将抽到一半的烟掐灭,扔进烟灰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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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京的天气多变,雪后一般都是晴空万里,泥泞的道路结了冰,有几个小孩儿在冰上滑来滑去的在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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