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陆星难也张嘴,脑袋自动伸过去。
十分配合的阮舒刚要拿起一个塞给他,手腕却让人精准利落的抓住,然后嘴唇上落下一个湿热的吻,极为短暂。
随后陆星难拿走薯片,自己吃了起来。
阮舒后知后觉的舔了舔唇。
耳根子热了起来。
她说:“我想睡觉了。”
陆星难问:“在哪儿睡?”
阮舒揉着眼睛:“回房间睡。”
陆星难擦干净手,弯腰抱起她,关掉电视后,除了壁炉里的火光,客厅漆黑一片。
院外漆黑无光,加上雨夹雪,天上没有月亮,更无星辰。
陆星难送她回房间以后,赖着不走。
躺在床边,双腿搭在边缘,手不安分的搭上她的腰。
阮舒是真的困了。
她撑着眼皮,声音糯叽叽的:“星难,我真的有点困……”
他的声音落在耳边,又低又沉:“你叫我什么?”
阮舒无意识的重复:“星难。”
陆星难吻在她耳边,轻声说:“那我回去了,你睡吧,晚安。”
说完,他准备要走,结果阮舒抓住他的手腕,脸颊在他手臂上蹭了蹭。
阮舒清醒了几分:“你等我睡了再回去。”
陆星难被她的孩子气逗笑了。
“嗯。”他嗓音夹着笑。
之后他像哄小孩儿一样哄她入睡。
阮舒抱着他的手臂,睡得香甜。
后来陆星难哄着哄着,把自己也哄睡着了,一觉醒来,他躺在床边,身上连个盖的都没有。
阮舒揉了一把惺忪的眼睛,然后蹑手蹑脚地分给他一点被子。
“你醒了。”
谁知,他睡觉轻,被子刚盖上,阮舒就被人揽过去,抱进怀里。
他体温高,抱着极为暖和。
阮舒说:“你怎么在这里睡了?”
陆星难调侃道:“昨天不知道是谁,拉着我不让我走。”
阮舒一听,脸微红。
“我那是困得迷糊了。”
陆星难偏过头,懒得揭穿她。
“行吧,不跟你杠了。”
阮舒说:“你今天忙吗?”
陆星难闭着眼睛说:“嗯,有点。”
阮舒钻进他胸膛,格外黏人。
陆星难被她弄得有些痒,微微动了动说:“中午白月河那边开工,你早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或者买回来也可以。”
阮舒说:“我想喝热牛奶。”
“那你吃什么呢?”陆星难道。
“算了,你买些生煎包回来吧。”
陆星难摸着她的脑袋说:“好。顺便给你带一份豆浆回来。”
阮舒:“嗯。”
等吃完早饭后,阮舒接到逢筝的电话,说是最近公司要处理的事情很多,需要她回去处理。
陆星难开车送她到逢筝,闲来无事,便也跟着进去。
阮舒的办公室陈设的很简单,简洁且单调,相比于其他的办公室来说,着实简单了一些。
陆星难坐在皮沙发上。
阮舒对着电脑处理事务。
有段日子没来逢筝,需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了。
此时此刻的窗外有光线照进来,陆星难望着她,柔和的光晕落在她脸侧,像镀上一层温柔的光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