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
屋外宁中则复杂的看着里边的岳不群,除了她谁又知晓岳不群的艰辛。
见着岳不群如此,宁中则心中也是叹息。
她虽在武林之中闯下了个宁女侠的称号,可是相较于振兴华山,出力着实微薄,外边压力全部是岳不群在抗,她想帮衬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在华山内帮忙教教弟子有心无力。
听了岳灵珊讲述令狐冲为何惹得岳不群如此之后,宁中则多少明白岳不群对于令狐冲已经愈发的失望,可令狐冲毕竟是她亲眼所见长大的,相当于亲儿子一般,一手养大的孩子是什么性格,她当然清楚。
除了不留声色的提醒几句,她也没有什么办法。
“唉,冲儿你何时才能给你师父分忧啊。”
宁中叹了声,心中念叨,令狐冲性子究竟什么时候能够成熟。
岳灵珊生性天真,梁发资质驽钝,施戴子、高根明等人不堪大用,劳德诺还是个卧底。
“师兄心里定然不好受,唉。”
自己一手抚养长大,全心全意培养的一个弟子,结果是这么一个样子,想想都让人失落。
令狐冲还是没有反省到什么,随着陆猴儿与岳灵珊的帮衬,带上酒来,又开始他那肆意的生活。
只要有酒喝,在哪里不是一样,他并不觉得自己有做错什么,他知道自己师父岳不群生气,但那不是情急之中吗?难道眼见着那恒山派的仪琳被玷污不成。
肯定得做些牺牲,只是苦了自己,居然被罚到后山面壁思过,幸好有小师妹和陆猴儿,如果不是他们这日子可不好过。
令狐冲喝着岳灵珊等人带上来的酒,心中想道,他不知暗中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在做着某些谋划。
有些事情早已注定,但一切也并非就真如所见之中那般简单。
“又增加了一分,看来令狐冲已经碰上了风清扬,准备开始学习那独孤九剑了吗?”感受着空气之中隐约增加的灵气,陈虚喃喃道,眼中闪过骇人的目光。
对于令狐冲碰上了什么,陈虚没有一点兴趣,天命既定下,一个可怜的人,正在做着他那可悲的事情而已。
不分黑白,不识亲疏,不明事理,不辨真小人。
他还真当风清扬传他那等武功是好心?
遵守承诺,哪怕与自己师父岳不群产生隔阂都隐瞒。
可怜可笑。
不过这又与他何干,陈虚漠然的看了一眼一旁不远处的刘菁与林平之一眼。
经过陈虚的传授,二人的武功此时已然有了十足的长进,武功精进直至二流,一手独孤求败的剑法也使得有声有色。
此时若是再遇上先前场面,也不会那般无助。
刘菁修习小无相,林平之练就先天功。
低武世界有低武世界的智慧,陈虚虽不怎么看的上这些功法,但其中不少人的领悟,让他也领会颇多,只是可惜此时的他实力暂未恢复,也许真到了恢复的那一天,才能感受。
传授这两人这两本武功陈虚也算是心血来潮,但接下来他所做之事不是。
“这种灵气复苏程度不够,还需要更多。”
既然大势能让天地复苏灵气,那一个武林的大势呢?感受了一番虚空之中的灵气,心中想到,当即下笔。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
一本本功法自他手中写出,一本本这个世界曾留下的瑰宝也在他手下显现。
既然大势不敢开,他就来推一把,天地怎么能围绕一个人来转?
岳不群不是奢求高强武功吗?武林中人不是想要绝世武功吗?
多少江湖的腥风血雨源头不过是一本功法。
此次陈虚拿出,他倒要看看在如此之多功法的帮助下,不能凑出个武林大势。
落寞了几百上千年,所有的智慧在这一世绽放如何?
只是此一举之后,整个武林江湖怕也真正的落寞,虚空之中的灵气全无,再有练武功之人,花费无数心思,恐怕也很难突破到那绝世高手的境界,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恢复。
除非有人突破先天,踏破虚空,引得外界的天地灵力倒灌,不然恐怕真是如此了,可是这一切与陈虚又有何干,大不了他给这个世界留下一些希望。
呼上林平之,又叫上刘菁,陈虚开始了自己的布局。
当然为了估计林平之与刘菁的感受,当然也是在他们报仇之后。
于是原本应该占据不少戏份的青城派、嵩山派直接惨遭灭门。
那是在一个漆黑的雷雨夜晚,强行突破到到一流境界,又秉持着独孤剑法刘菁与林平之杀上了青城、嵩山,一夜之间,两门派被灭,本来就已经骚动的武林,更是哗然,一时之间人心惶惶,众人只以为江湖上又是一阵腥风血雨。
“且说那刘菁与林平之当真好运,竟能得那空虚公子相助,传与绝世武功,一月未见,就有如此精进,若是那一年两年,岂不是恐怖?”
一说书人在酒肆之中说道。
“嘶,当真恐怖!”在场之人倒吸凉气。
一名白衣的女子蓦然在其中,他听着说书人所言之论,竟不知天底下竟然有如此人物。
“有点意思,空虚公子?”
此人面容美貌,说话之声却颇为中性,袖手翻云之间,一抹别样的气质在其身上显现。
“小二结账。”
“好嘞,客官!”
这是他多少次听着那空虚公子的东西了,从他下山找寻曲洋开始,这空虚公子就好像是从石头缝中蹦出一般,到处是他的消息,江湖先前哪里听说过这等人物。
凭空御剑,也不知那御剑之法与我这手中银针相比究竟如何?
本以为自己已经天下无敌,整个江湖再无敌手,却不曾想世间还有如此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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