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几个喷嚏就喝汤药卧床休息?这不像是沈悰,小时候遇上风寒,沈岳总是捏着鼻子喝药,沈悰则一口不喝,跑去院子里打一套拳发发汗就好了。
为了证实心中的猜测,她叫上卢照,“你跟我一起,去他院子里瞧瞧。”
沈露华就这么闯进沈悰的院子,两个婢子先没认出她,都吓了一跳,沈悰听得动静,披衣从房里出来了。
“二妹妹?你怎的这副模样?”
沈悰假装惊讶看起来拙劣可笑,她的突然到来可说是令他猝不及防。她可不相信他今天未出门,事发时正要下雨,他绝对在现场,就算他带了伞,也没有不湿鞋的道理,所以,她低头朝他的脚看过去,脚上的鞋是干的。
她也不理沈悰,直接进了卧房,四处翻找一通,均未有所发现,正要出去,瞥了眼窗台,推开一看,果然有双靴子,早已经被雨水浇得全湿。
沈悰也不恼她,解释道:“今日不大舒服,这一睡就睡过了头,下雨连靴子也忘了收。”
这个解释其实相当蹩脚,他身为沈家的大少爷,哪有自己亲自晒鞋的道理?院子里的婢子是拿来做什么用的?更何况,北窗从早到晚没有太阳。
看到他有一双打湿的靴子,她心里也有了底,半句话没有多说,头也不回地离开。
确定了心中所想,她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沈悰怎么可能预见今日沈岳一定会与薛仁昌发生口角继而大打出手?
这里还有一个人她忽略了,就是戏班的邵班主。
她来不及去福寿堂给祖母请安,立即飞速去追邵家戏班子。
按理说,这次事件与邵家班牵扯不大,事发时又是在凝香阁外面,他为什么要走?必然心中有鬼。
她带着卢照,让他和无忧分头去几个城门寻邵家班的踪迹,自己则去了小竹楼,查找有关薛仁昌的线索。
她骑着宝驹狼狈不堪的模样引了不少人注意,便特意要了一个小包间,叫了店小二进来说话。
那店小二不敢怠慢,殷勤地替她倒了茶,候在一旁听吩咐。
她将沈悰的外貌描述了一番,问小二有没有印象。
店小二懵然,小竹楼的生意一向好,每天迎来送往不计其数,而她所描述的人,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他实在想不起来。
沈露华抚额又问他,“那薛仁昌你可该认识?”
店小二马上答道:“那个小的知道!他常来!今日出事之前,还来喝了酒。”
“那你说说,薛仁昌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这么一说,店小二突然想起来了,“呃!客官,前两天也有位爷上这儿打听过薛仁昌,跟您所描述的人,还真有点像。”
“哦?那你都和他说什么了?”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说了薛仁昌喜欢对面凝香阁邵家班的一花旦,还说了,这薛仁昌不能吃花生,凡是与花生有关的东西一概不能沾,这条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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