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走了?沈露华也不敢相信!
莫非他又要使什么阴谋诡计?
沈露华急忙道:“你不该这么冲动!他不打你,你赶紧带着人离开,你这般暴露身份,往后便不能这般随意出现在宁州城,啊!对了,平凉卫的信有回音了吗?”
关琅则说:“确实是冲动了些!看到夫人你如此受人欺负,没忍住!关于信的事情,谭将军已同意我们前往,兄弟们想在家过个年再出发。”
“好!我有个东西想要你帮我带给谭将军!这段时日,我肯定出不来,你留心看着,我出门的那天,你想办法来见我一面。”
关琅郑重道:“我会派人留意,夫人若是出了门,注意看一个鼻头有黑痣的人,那就是我的人。”
眼看着宋铭的队伍在远去,她也不能再耽搁,一路默默的,不远不近地跟在他们后面。
她一边走,一边想着,要不是放不下沈家,她还真想随着关琅离开,去不了十虎那里也无妨,在深山老林中称王,与世隔绝,远离这是非恩怨,尔虞我诈的烂人烂事。
她一个人走进情报处大门,进入内院里。
孩子们那屋里还亮着灯,隐约能听见无忧跟他们说话的声音。
从外头到内院,没看到一个守卫,静得怕人。她想朝着那屋走过去,一旁黑暗中,宋铭走了出来,眼尾微微泛红,阴沉冷厉地看着她,一把纠起她的衣领子,拖拽着把她拉到后面的小黑屋里。
一路跌跌撞撞,沈露华既不反抗,也不求饶。
黑屋里伸手不见五指,初进来,什么也看不见,如盲似瞎。宋铭把她按在那张简易的床上,上面的被子还带着一股潮气。
渐渐适应了这黑暗,她看到他狭长的眸子里隐含煞气,似要将她生吞活剥。
他没有质问,她也没有认错。
此刻她心中倔犟着对他满是鄙夷!他终究还是不敢说不要她!这卑鄙无耻之人,当是以为自己被戴了绿帽子,到了这种地步,他还能忍,跟那疯子段云没什么两样!这般的粗暴,那便由得他疯吧!
她身上还满是烟熏火燎的脏迹,他毫不在意,裂帛的声响刺啦刺耳,仿佛在替他狂喊着满腔的怒火。
她紧咬着唇任他为所欲为,双手紧紧攥着身下的被子,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她越是这样,他便越是粗暴用力,那简陋的床榻也跟着吱吱嘎嘎发出抗议。
她的忍耐压?,使得他狂恣更甚,非要她痛哭求饶方能化解。
偏她恨毒了他不择手段,谎话连篇,桩桩件件的事情离不开算计,既想着要她沈家背后的势力,又将她欺辱至此,凭什么?她暗暗咬着牙,这所有的事情,先记下了,以后再一起清算。
他紧掐着她细瘦的腰身,容不得她有半分逃离的机会。
她最终还是没有承受住他的粗暴野蛮,溢出了凄吟之声。
他在她耳边恶语道:“你不是小铁匠吗?怎么?抗不住了?求我,求我我便放过你。”
“你休想!”她撇过头,把倔犟进行到底。
“好!够硬气!”他狭长的眸子眯起,冷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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