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些事情。”
“他有时也会有苦恼,小范大人做那事之前,喜欢吟艳诗,他做不出来诗,小范大人就会生气,让我帮他,我就给他写了好几首!他每次只给我几个铜板便将我给打发了,我气不过,就偷偷跟踪他,借着自己写的那些艳诗,认识了小范大人,结果被他给知晓,那晚,我们就是为此事而争吵。”
关琅一个没忍住,噗呲笑了出来,问他:“什么诗,你念来听听!”
沈露华眼一瞪,“大哥,你也没个正经?”继续敲桌道:“你接着说!”
王文济苦着脸说:“后来的事情,你们应该都知道的,周子方他想动手打我,我跑到了大街上,他拉着我不放,扭打到一起,被南城兵马司的人撞见,拉去打了十杖。打完了以后,我是自己一个人摸着墙根爬回来的,他可是被小范大人派人接回来的,到家的时候,他房门紧闭着,我们刚吵完架,挨了打,我哪还会去理他,自己回房躺着,第二天就听说,他死了。”
“范常平住哪儿,你该知道吧?”
王文济直点头:“这个我知道,在断桥东面的枣花巷,挨着桥边第一家就是了。”
估计这家伙也就知道这么多了,接下来的问题,得去问范常平,所以,沈露华头一偏,说道:“让他滚吧!”
关琅手一松,顺势推了他一把,王文济踉跄着摔了个狗吃屎,连滚带爬地跑了。
关琅道:“怎么那个娄本初你对他那么客气,这个你就这么凶?”
沈露华翻了个白眼,娄本初有状元之才,虽说暂时也是个穷酸,至少还不龌龊,看看这王文济,做的那些事儿,真叫人犯恶心,凭什么要对他客气?
“我看娄本初顺眼,看他不顺眼,行不行?”
“行!当然行!”关琅知道她任性,岂会跟她较真。
从小酒馆出来,两人回了明月楼,温鹤等人早已离开。他们两人也没有久留,让小二去马房里帮他们把马牵出来,慢踱着朝着枣花巷行去。
阳春三月,和风送暖。
街上行人如织,正是槐花盛开的时候,一阵阵幽暗的甜香沁人心脾,慢慢走在街上,有种山河无恙,岁月静好之感。
或许那个高高在上的女皇,真是个当皇帝的好料子,只要国泰民安,她愿永远守在凉州,替她守护好大齐的江山,也愿他得到至高无上的权利,能反思已过,不再为争权夺利滥杀无辜,一心为国谋福祉,为民谋大义。
她正陷入沉思中,突然有一小孩捡了块石头,朝着她的马屁股重重砸来,嘴里骂道:“坏蛋,你们是大坏蛋!”
那孩童前几日在街上差点被马踏伤,因此一见到骑马的,便扔起了石头。
她的马受到惊吓,扬蹄朝前奔走,她用力拽紧缰绳,还是冲到路中间,惊到一顶华丽的八抬轿子。
轿子落了地,八个轿夫连忙跪地朝着轿子里的人请罪求饶。
啊!这一幕,怎么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