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那就不说吧!只要他肯放开她的手,她就有办法叫他闭嘴。当她真想跟他说这么多废话?
韩慎进门时,她从睡梦中惊醒,就已经拿了宋铭给她的那根青铜簪子里的一根毒针夹在指缝里,想寻了机会再下手。
哪晓得,他一扑上来,就一直抓着她的手叽叽歪歪的一通废话,她嫌他恶心,怕他真的碰自己,就只得跟他废话了一箩筐。
这会儿,她已经将毒针刺入他的后背,并拔了出来,那毒针主要是麻痹作用,不会要人性命,她得收回去,不能浪费,下回还能再用。
一脚把他踹翻在地上,她起身,扒了他身上的外衣套到自己身上。
韩慎中毒,身子麻痹了,嘴也不能说话,脑子却是清醒,瞪眼看着她。
她本不想再跟他废话,想了想,还是说了句,“我没打算要逃,你非逼着我逃,那我也没有办法了。”
拉开门,外头廊庑下灯笼还亮着,小院有个门房,院门上了锁,钥匙应该就在门房里那个婆子身上。
毒针还被她夹在指缝间,她冷不防地进了门房的小屋子,抬手把毒针插进婆子的手臂,见她不能动弹,自她腰间取下钥匙。
打开院子门,外头很黑,一时也搞不清楚这究竟是什么地方,只能胡乱摸索着前行。
其实这么做还是太危险,没办法,她不能容许韩慎碰自己,这是她的底线,除了宋铭,谁都不可以。
被关了七天小黑屋,她现在对黑暗有一种恐惧,好在抬头还能看到漫天星辰,实在怕极了,可稍稍缓解。
这是间很大的宅子,她沿关游廊七弯八拐走了老半天,没有找到出口,却见到个院子里灯火璀璨。
她不敢靠近,却见有婢女在穿行,于是,拿出了毒针,躲在一个转角处,将一个过路的婢女麻痹,拖行至一旁的空屋里,扒了她的衣裳和头饰,自己穿上,然后,拿起她手中的托盘,混进了那间院子里。
院子里歌舞升平,一群男人,一人手里抱着人女人,在喝酒说笑。
沈露华装成婢女,低头站在角落里,悄悄瞟了一眼坐上宾,竟是陆柏松。
这个京城第一首富,此时竟在岷州,宴请的这些人,一个个身形滚圆,满面红光,就是这岷州的地方官员吧。
宋铭进城,抓的那个唐谦,什么也不是,只是为了诱他上当的诱饵,没想到,他竟真的上了当。
这群人高淡阔论,说的正是要如何如何抓住宋铭,将其剥皮抽筋,除掉这个头号大祸害。
沈露华猜想着,一会儿他们喝完了酒,该是会各回各家吧,她是不是可以跟着这些人找到出口,再趁机逃走?
那麻痹的毒针药效有五六个时辰,如果没有旁的人发现被她撂倒的那几个人,她暂时装成婢女躲在这里,问题应该不大。
她正这般胡思乱想着,陆柏松突然手朝着她一指,“你,过来,帮我倒酒。”
沈露华不敢乱瞟,确定他指的就是自己,只能小碎步上前,蹲在他身边,替他倒了杯酒。
陆柏松似乎喝多了,突然拿手捏了她的下巴,眯着眼睛,似乎是在思索,咝地一声,“我怎么好像,没有见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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