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露华感觉到气场不对,夜太黑了,看不清这个人的脸,但能感觉到他不太简单,她此时实在无力去分辩和判断,为了保险起见,不能等他靠近。
拿出别放在腰间的小瓷瓶,拧开盖子,直接朝着对面的五六步远的人扔了过去。
宋铭闪身一躲,避开了那个瓶子,并没有避开瓶子里洒出来的药粉。
他知道,她又在使阴招了,急忙撕下沾染了药粉的衣角扔出去,不料,还是晚了一步,一条花蛇吐着信子朝他飞过来。
他随手折下一根树枝一挑,那花蛇像麻绳一般缠绕在树枝上,嘴张得老大,露出尖细的牙齿,却不能靠近他半分。
沈露华没想到他身手竟这么好,这还碰上个人物了?立即又要再放招,宋铭已是所了她了,将那条花蛇扔出去后,出声说道:“是我!”
听到这个声音,她愣了一下,喘着粗气问道:“你为何不早说?”
快要被他吓死了。
宋铭朝她走近,两人面对面,一步之遥,终于能勉强看清他的脸,她扔了手里准备对付他的东西,呼哧呼哧地直喘气说:“我……我又中毒了。”
“你不是走了吗,为何又要回来?”他出声质问。
她却直接朝他扑了上去,抱住他的颈项,火热的唇贴上他的,不让他再这么跟她说话。
她虽一直泡在泉水边上,身上还是火热滚烫,她的吻带着她那股若有似的清甜气息,炙热地在他唇齿间散开。
仅仅只是这一个吻,宋铭心头那股不满的怒火便消亡了,火热的身体紧贴着他,她那双手急切地伸进他的衣襟里,很快撩拨得他呼吸急促。
这里是荒郊野外,宋铭本来是想带她去一处水塘,让她清醒一些,但见她这模样,是不想去水塘里。
这地方离着他们白天砍竹子的地方不远,那里有间竹屋,是那二狗监工的时候歇息的地方。
只有带着她去那里,否则在这里,随时被人撞见,待到抓住这些匪徒时,叫人认出来,他这钦差的面子该往哪里搁?
“等等,等我一会儿。”他打横抱起她飞快地朝着竹屋跑去,她紧贴着他冰凉的皮肤,抱着他的脖颈在他耳边啃咬,发出的全是破碎的音调。
沈露华此时虽不能自控,脑子还有一丝清明,心中也明白得很,自己远没到上次那样意识模糊。
她就是想要亲近他,靠近他,只因为是他,就可以。
宋铭抱着她进了竹屋,关上门,屋里有一张竹床,上面还放置着一床破旧的褥子,他嫌弃那褥子太脏,一把扯下来扔掉,将她放在冰凉的竹床上。
她身上还穿着拜堂时大红的衣饰,他一边用力撕扯,一边问她:“怎的还穿这身?莫非还拜堂了?”
“我……我只跟你拜……拜过堂……”她回答着。
他不管不顾地将那身红衣直接撕碎,她抗议道:“你……你都扯烂了……我明天穿、穿什么?”
“闭嘴,有什么话,明天再说。”他覆上去,吻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