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一直想要奉献出自己的贞操,这一刻,张皇后有些后悔。却也无可回头。
中宫得宠,大皇子也跟着待遇提高了不少。在前朝甚至已经隐隐形成了一个流派,昭宣帝冷眼看着,他并不是多么喜爱这宫女生的大儿子,生性多疑。心思诡谲而且心狠手辣。
只是三皇子和四皇子还小,不过如今皇后收留了四皇子,他倒是愿意赌上一把。若是这是自己的意愿,张君兰那么爱自己已经会为了自己辅佐他吧。
高处不胜寒。昭宣帝从未觉得自己这般孤独过。
可他这一辈子享乐过,想要得到的女人也得到了。
陈国公府没落了,常胜将军刘子熙被自己分化了,还有谁,对,还有忠勇王府,这么多年来忠勇王府那愚蠢的痴情死了多少人,可这良王……昭宣帝有些犹豫了,那般俊美的少年,比之自己和当年的萧靖寒还要胜几分,若是真的让他和什么大家族进行联姻,说不定就是下一个篡位的陈王。
不能留,这些人都不能留。
西郊,陈拂香眼见着萧清波的身体一日比一日的好,心中十分欢喜,没有外人打扰,陈拂香倒是很享受和波哥一起亲近的机会,就是不知道小儿和惜姐在娘家还好吧。
想想今天娘家送来的消息那个对自己放暗箭的小姑娘刘希如今就要被遣送去庙里了修仙三年了。
不知道张皇后是有意还是故意的想要卖自己个人情,难不成慈静庵的事情,她都知道?
可如今自己也只能够在背后做一些小手段了。
邱瓷也是时候该接回来了。
否则她那软性子还不知道被刘希那小丫头给欺负成什么样子呢。
京城衙门前,许久不击中的鸣冤鼓咚咚作响,直把府君吓得了一跳,这鼓恐怕有百年未敲响了吧,偏生赶到他当差的时候竟然会被敲响。
外面围观的百姓一层多一层,众人更是指指点点。
“大人!有人鸣鼓!”
府君坐在高堂之上冷眼瞧着底下的人暗道废话,手一拍惊堂木,“何人鸣冤,还不速速上前来!”
这话音一落,人群之中就让出一条道来,一个白衣姑娘带着带着十几个大箱子,以及二十几个风尘仆仆衣着简陋的人上了公堂。
府君心中一跳,最近大魏国还算是风调雨顺何时来了这么大阵势呀。
这若是出了大事儿,恐怕自己这官儿也就做到头了。
“你是何人,又要状告何人?”
“回大人奴婢是萧侯府陈夫人的陪嫁丫鬟兰香!”
兰香这话一出,众人俱是交头接耳,身为侯夫人的陪嫁丫鬟又何可鸣冤的?
兰香一跪,“奴婢要代主鸣冤!”
“……”众人更是不淡定了,他们自然是知道陈夫人的,如今的活菩萨,最喜欢见义勇为,只要有萧侯夫人的名头,街上的恶霸也不敢如何。
尽管前些年萧侯夫人的名誉很差吧,但是她如今却是众多老百姓眼里的福星,比那些只知道做做表面功夫的达官贵人可要好多了。
“这陈夫人有什么冤屈呀,那么大的官儿,还要让府君来给评判!”
“看样子小不了,该不会是萧侯爷又要抛弃糟糠之妻吧!”
“这事儿可真是的,能让萧侯府夫人出来伸冤,可见多大,该不会是替下面这些衣衫褴褛之人伸冤吧!”
貌似萧侯夫人最喜欢这样子的事情了。
要知道这位菩萨可不同于别的施粥施米,这位可是彪悍的专鸣不平事,你若是真有什么冤屈找这位比找官老爷都管用。
众人皆是屏住了呼吸。
高堂上的府君拿起的惊堂木是亮在空中迟迟落不下呀!
这,这萧侯夫人,简直是将他老人家往死路上逼吗?她都出来鸣冤了,可见这对象肯定是身份还要高,再高就不就是宫里的那位了吗?可现在围观的百姓这么多。
府君也只好仰着一张苦瓜脸道,“你且将你夫人的冤屈说一说!”
惊堂木轻轻放下,府君心中苦不堪言。
兰香一点也不怯场,这些年她帮着夫人打理外面的事情,不说走南闯北,也算见过大世面,一张小嘴噼里啪啦就道,“我们夫人状告萧侯府庄氏,一告庄氏谋图她的嫁妆借蛋生财;二告庄氏心思狠毒残害萧家子嗣;三告庄氏为谋私利害无数人流离失所;四告庄氏不守妇道;五告庄氏红颜祸水害我大魏!”
说完还将一张一米多长的状纸让人递了上去。
底下的人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府君只觉得额头上冷汗直冒,让人接了状纸,兰香又道,“以备不时之需,我家夫人让我们准备了一箱状纸,大家有想看的也可以拿去参考。至于这证据亦是做三手准备,后面的箱子里都是确凿的证据,跟着我的这些流离失所的百姓就是庄氏引渠开荒被洪水冲走的人家。按理这事儿应该是归朝廷重臣管的,但是庄氏一介女子竟能女扮男装做出这等事儿,不知道国可有国法?还是大魏国的刘氏皇孙可将江山百姓放在心头?江山美人孰重,还要大人替我们讨个公道!当然也为我们侯爷讨个公道,既然他的姬妾被皇帝相中,睡了……也该让庄氏从我们萧家剔除出去!否则我们夫人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当了!”
“住口!圣上岂是你一个小小丫鬟能够诋毁的!”府君大喝一声,“来人,将……”
话音未落,就见远处行来一人,正是陈家陈五爷,这人在京城也名头响当当的,虽然年龄略大了一些,想要嫁给他的名门闺秀也不少。
“难不成府君就是这么办事的?我们陈家有屈不能扬了?”陈蔚之冷笑一声,“身为府君怕死还当什么府君!”那视线落在府君的身上,意思是你怕死不敢上责皇上,宁可弃官,难不成我们陈家就没人了?收拾你一个府君还绰绰有余。
这是上下都逃不掉了。
陈氏的口碑还算不错,既然人家敢这么鸣鼓喊冤,又带来了如此多的证人,这府君的做法未免有些此地无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