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婚礼之人声音刚落,天地间突然响起了阵阵风雷之声,厅中众人大愕。
一道金光向前飞去。宇文府高大的门楼被金光小剑一穿而过,在轰隆隆声中倒塌了下来。
金色小剑离地五六米高,到也伤不到人,但建筑物无不惨受其摧残。它如一条穿府而过的金龙一般,拖着长长的金色残影,穿过一道道建筑物,金光肆虐,所过之处,被生生开凿出一个个窟窿。
当小剑穿过宇文府大厅之时,所有人都惊呆了,小剑自皇帝的头顶上方穿壁而过,在墙壁之上留下一个碗大的窟窿。
“保护皇上。”
厅中一阵大乱。
皇帝段思淳着实吓了不轻,脸色一阵发白,皇后抓住他的手,也一阵发慌。
大公主段蔓喝道:“大家不要惊慌。”而后她护在了皇帝的身前。
小公主段月儿道:“这是王晓道器,一定是败类王晓。”
只见小剑飞速冲出府外,这时所有观看过皇宫大战的人都醒悟了过来,定是王晓无疑。
“哈哈……”一声长笑自宇文府外响起。
“宇文鸿然何在?我王晓闹洞房来了。”滚滚音波在宇文府上空隆隆激荡。
皇帝段思淳和大公主段蔓脸色顿变,他们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王晓真的要反魏了,这令他们又悔又恨。
在场参加婚礼之人皆是帝都名流,对其中隐情早有耳闻,此时已然明白王晓多半是为大闹婚礼而来,而且有可能要反出魏国。
婚礼已经无法继续下去,此时王晓已经由宇文府大门之处,一路打进厅堂之外。他手中持一口长刀,刀身散发着璀璨的光芒,金色锋芒所过之处,枪断戟折,断刃飞射。
刀气纵横激荡,强大的能量波动以他为中心在院内汹涌澎湃,宇文府内的武士如怒浪中的浮萍一般摇摇摆摆,成排成排的人被掀翻在地,府内竟然无一人能够撄其锋。
宇文鸿然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将王晓生吞活剥,他扯下胸前的大红礼花,大步向外走去。
厅堂中的宾客,包括魏国皇帝在内,也一齐来到了院中。欧阳飞雪娇躯一阵颤抖,她犹豫了一下,最后扯下头上的红巾,也来到了院中。
此时段蔓已经命令人封锁了司马府,无数侍卫将宇文府团团包围。国士府众国士被调到了皇帝的左右护驾,段月儿被皇后拉在身边,一齐站在段思淳的身边。
宇文鸿然用手指着王晓道:“你为何搅扰我的婚礼?”
王晓道:“不要给我假惺惺的摆道理,你应该知道为什么!”
宇文鸿然脸色铁青,道:“你要如何?”
这时一个身材颀长的中年人排众走了出来,道:“王晓你这是为何?我女儿既然已经嫁人,你就不应该再来打扰她。”
王晓闻言得知眼前之人便是欧阳飞雪的义父魏国左太博欧阳峰,他抱了抱拳,道:“飞雪根本不喜欢宇文鸿然,若真嫁给他,只会痛苦一生,您忍心令她陷入火坑吗?”
王晓话未说完,便被人打断,一个气宇轩昂的中年人大步走出人群,道:“护国国士你要明白你在做什么,我儿的婚姻乃是皇上所赐,难道你对陛下不满吗?”
“原来是宇文太师,好一顶大帽子,嘿嘿,你为何不直接说我在皇帝面前动武,已经惊驾了呢?”说完,王晓转头面对楚瀚,高声道:“当日演武场若无我王晓大战夏国修士,恐怕魏国早已大败,成为各诸侯国的笑柄。我王晓舍生忘死换来了什么?陛下为何将欧阳小姐赐婚给宇文鸿然,为何如此对我?”
旁边有的大臣斥道:“大胆,王晓你竟敢责问陛下,你已经犯了欺君之罪。”
“欺君?嘿嘿,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若犯我,当我忍无可忍时,就是天王老子,我也要拉他下来!”
说到这里,他长刀向天,一道璀璨的刀芒直冲而起,耀眼的光芒如闪电一般照亮了整座院落,森森寒气慑人心魄。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了一股迫人的压力,场中众人无不变色。
段思淳道:“王晓朕知道你心中非常不满,但宇文家提婚在前……”
王晓打断了他的话,冷笑道:“嘿嘿,难道婚姻也需要排队吗?”
大公主段蔓见辰南对皇帝毫不恭敬,怒声道:“王晓你太过分了,不要忘记你是魏国的臣子,臣子能够和国君这样说话吗?”
当初第一次见楚月时,王晓心中是惊艳的感觉,后来在路段蔓月对他嘘寒问暖,让他如沐春风,更多了几分好感。但近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段蔓的在他心中的地位直落而下,这是一个为了帝王家的利益而不择手段的权谋女子,心机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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