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储君呐,三皇子党心情很好的踱步出来,留下各个茫然的侍奉太监:发生了啥?
传海回到长兴侯府,把今天朝堂上的事跟长兴侯几人说了,几人表情精彩,从一开始的震惊,到传文说皇帝要拉裤裆的惊吓,再到调侃丞相张大绿的麻木。
是他家孙女、他家闺女能干出来的事。
然后目光就落到了传瑞和徐燕身上,那表情很有这闺女你们是咋养出来的询问。
传瑞和徐燕赶紧甩锅,虽然他们有时候过于优秀了点,但正经事上他们还是很守规矩的...呃...表面来看,他们闺女也是很守规矩的,毕竟她可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
几人便又陷入沉思,之前从传文的心声中,他们已经得知了传文是胎穿的以及胎穿的意思,就是投胎的时候没喝孟婆汤呗,所以上辈子的传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正琢磨着,外面忽然传来了喧哗声,几人匆匆出去,就见一个丫鬟被几个仆人摁在地上,求饶声、呵斥声吸引来了其他仆人丫鬟。
“禀候爷,这个丫鬟想在夜宵里下毒,被我抓个正着。”
这人生的魁梧,一双眼睛小的跟黄豆一样,却是闪着精光的,长兴侯也对他礼让三分,不仅是因为他看上去不好惹,更因为这是皇帝派来保护他们的。
别看人家现在在他们府上是一个仆人,实则人家可是千牛卫的一员,专职皇帝人身安全的,不仅武力值可圈可点,敏锐警戒度也是非一般人可比的。
他的怀里略略鼓着,那里便是他随身的千牛刀。
不光他,这几个摁住那丫鬟的都是。
长兴侯擦了下额头上的虚汗,好家伙,又安全活过了一天,然后对那魁梧大汉连连道谢。
再次回到房间后,几人都互相看了看,眼睛里都是担忧,照这个样子,保不齐哪天他们就一命呜呼了。
传海回到自己院里后,王氏就拉着他心急如焚,“到底怎么回事?这些天家里怎么抓出了这么多要谋害我们的?”
传海有些踟蹰,不知道该怎么跟夫人说,王氏忽然就有了猜测,“是、是那泥腿子一家?!”
然后就被自己这个猜测吓的坐在了椅子上,脸上都白了一层,“他们怎如此歹毒!”
“不是他们...”传海对自家夫人的猜测无语,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怎么不是!”王氏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大,“那臭丫头进了宫,自以为得了皇帝青眼,就来对付我们了,不就是想杀了你,好让她那个泥腿子爹袭爵吗!”
传海:......我头疼,能不能让我歇歇啊...
刚躺下去合眼准备睡觉,就被王氏拽了起来,“必须让逸儿回来,不然定要给他们害了!”
传海也是一个激灵,这些天事情太多,竟然把那小子给忘了,赶紧穿上刚脱下的靴子去找父亲,逸儿一个人被他们丢在外面,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啊。
——
城外的一个庄子,乌漆嘛黑的夜里,庄户都睡了,只有一个屋子还亮着一粒昏黄的灯。
“然后呢然后呢?”
屋子里,传逸满眼期盼兴奋,催促着对面比他大不了几岁的青年快说下文,另两个也不觉着桌子上的酒菜香了,和传逸一样眨着一双渴望知识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