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路上小心,以后走镖时也千万要注意安全。曲家要是欺人太甚,不妨就休了那女人,我考上秀才可以自谋生计了,不必再受那女人的气。”
段家三人吃过饭后,段丰安急着赶回县城,母子二人只好送他离开,在村口,段棋因为跟兄长喝了几碗的酒,说话也放肆不少,把心中所想直接说了出来。
“棋儿说什么呢?哪有劝你大哥休妻的读书人,你哥对小翠还是喜欢的。”
段氏有些恼怒,那小翠她自然是见过,虽然不待见他们母子,但对段丰安却很好,大儿子对小翠也有感情,只是这家长里短哪有十全十美的,各有各的需求罢了。
段丰安复杂的笑了笑,“娘,您和老三多保重,我有时间再来看您,如果我走镖时家里有事,你们大可去县城我家找小翠,她还是会帮忙的。”
说罢朝周斌伸了伸手,站在后面的周斌上前把手中牵着的老马递给了段丰安,拱了拱手,“大爷保重。”
“嗯,”点了点头,段丰安翻身上马。
“娘,老三,我走了。”
“大哥一路小心。”段棋躬身目送段丰安策马过了河边的小桥。
三人也转身回返家中,天色已晚,周斌借着月光收拾了碗筷,草草的在厨房吃了在这个时间的第一顿鸡肉,没觉得多香,因为他心里惦记的全是胸口的菩提子。
飞快的收拾完碗筷,段棋和段氏都已经睡下,周斌三步并做两步回到自己的房间,借着床头上方窗户洒下的几缕月光,仔细的看着手中的金刚菩提子。
‘完全没有变化啊?’他翻来覆去的看了又看,自认为菩提子一点变化都没有。
这珠子在他这半个月的研究下,就算不说能在脑海中分毫毕现的复刻出来,但毕竟看的、摸的次数太多,如果有了变化,必定会给人一种不适感。
很多时候人们对一个经常见到的事物或者景物感觉别扭,却说不出哪里不对,就是因为潜意识对事物有详细的印象,但大脑却从没主观的记忆过细节。
‘外形肯定是没有变化,重量好像也没变。’
周斌手里拿着一张纸条,上面有着和菩提子纹路沟壑相同的墨迹。
好记性不如烂笔头,这是他前段时间偷偷从段秀才不要的废纸上裁下的干净纸条,用墨水涂满菩提子后拓印下来的,为的就是能较为精细的研究这颗珠子。
他刚刚仔细的比对过,菩提子的外表没有多出一丝纹路,大小也相同,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凭感觉重量是一样的,但不排除一两克的变化无法被肉眼凡胎察觉。
‘给鸡放血两分钟后发热,这是因为血还是鸡死了?’周斌沉思着。
随后他又咬牙切齿的用一根树枝削成的签子在左手心狠狠的划了一道口子,伤口不深,但出血量不少,拿了个小碗接了一碗底的血后,周斌赶忙目不斜视的看着被放入碗中的菩提子,手中拿了个干净布条包扎了伤口。
手心上毛细血管丰富,短时间内能出不少血,但过一段时间便会因为血管收缩止血,伤口长却浅,只要注意清洁,也不渝引发严重的感染或者破伤风。
半个时辰后,碗底的血近乎干涸,已经发黑凝块,珠子上除了沾满了周斌的血液并无其他变化。
“跟血没关系?还是血量太少?”
自言自语了一句,周斌丝丝哈哈的碰了一下手上的伤口。
当初他早就试过用自己的血涂抹菩提子,但当时只是在指尖扎了个洞,寥寥几滴血而已,想尝试一下滴血认主。
这次他则是猜想这珠子可能需要吸收血气,所以多方了点血,结果仍是毫无反应。
‘不对!我为什么要指着它发光啊?白天的时候不是发热吗?’
周斌有些懵的想道,受小说毒害深沉的他走向了一个误区,发光的才是神器,这是不对的,真正主角的金手指神器都是朴实无华的才对,不发光也是正常的,他现在做实验的依据明明就是白天珠子可能发热了一下才对。而且当时隔着衣物,珠子到底发没发光他也根本不知道啊。
重新理了理思路,周斌觉得首先,假设这个珠子有神异,那么白天杀鸡的事情肯定刺激到了珠子,所以才会发热。
一、发热的条件跟血、鸡、死亡甚至是灵魂这几个条件有关。
二、珠子产生反应时,是只发热还是存在其他变化。这是一个重要的问题,只有明白了珠子变化的状态才能更方便的确定什么东西能触发变化。
三、重新进行人血实验,如果珠子在应激反应时从来都不发光,只发热的话。刚才的结果没有丝毫意义。
想到这里,周斌暗骂自己一句傻逼,实验条件和成功标准都不一致,顶算是白放血了。
看着手心略微渗血的伤口,恶向胆边生的周斌又在对称的左手手背上划了个口子。
这次他包住伤口后赶紧把一根手指放在了碗中珠子上,过了半天仍然没有感觉到发热。
气馁的往床上一趟,‘要不就是血量不够,要不就是跟血没关系。’
颓废了一会儿,周斌起身把带血的小碗拿着去了厨房清洗干净,又烧了些热水,等凉了一些后,把手上的血污洗掉,重新包扎了伤口。
重新躺在床上,周斌想着明天开始找机会试试宰杀活物,用以验证其他猜想,他没有想过这珠子只是机缘巧合跟他一起过来了,这人呐,一旦有了奢望就很难说放弃……
“小斌子,你这手怎么了?还有昨天晚上你听没听到什么响动?”
第二天早上,周斌给段棋打水洗脸时,段棋看着他手上的布条疑惑的问了句。
“昨天晚上下床起夜的时候被不知道那冒出来的椽子割伤了手,我去厨房烧水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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