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崔云彰马上就该高升了吧,在这魏阳郡都当了七年的太守,确实不短了啊,这七年还算是有点政绩,特别是这四年间,可是深得哪一位的喜欢啊…”宋长平琢磨一番道。
古秋点了点头,询问道:“平儿哥,你说这崔云彰是入朝还是成为真正的封疆大吏?”
宋长平摇了摇头笑道:“他哪儿也去不了。”
“此话怎讲?”古秋满是疑惑。
“有人可不想让他走…”宋长平淡淡道有些高深莫测。
古秋微微点头,他知道,既然自己的平儿哥说这崔云彰走不了,那么他就一定走不了…
“秋子,你倒是变了不少,要是从前,你肯定会追问是谁的。”见到古秋不在询问,宋长平不禁有些诧异。
古秋笑了笑道:“切,跟着我问了你会告诉我似的。”
宋长平听后不由一乐:“哈哈,这倒是真的…”
“平儿哥,你这恶趣味还真是一点没变啊。”古秋满脸无语。
宋长平一摊手一脸无奈的模样:“可惜啊,你不配合,我这唯一的趣味都没了。”
古秋更是无语。
二人在此天南海北的闲扯了两个时辰,眼边都快到中午了,似乎早就将那位郡守大人崔云彰抛至脑后了。
突然二人相视一眼,然后一副恍然的模样,皆站起身子来。
“平儿哥,演出戏?”古秋满是意动的模样。
见到古秋这般模样,宋长平不忍拒绝:“来点简单的,难的我可搞不来…”
古秋一脸不信道:“平儿哥,你少来,你演的可比我逼真多了,再者说了,这一会你可是绝对的主角。”
宋长平笑了笑:“快点开始吧,我心里大概已经知道我的戏份了。”
“都已经迫不及待了么?”古秋笑道。
“哪有…”宋长平自然不会承认,说着便强行推着古秋进入了屋中。
片刻之后,宋长平独自走了出来,随即来到前厅。
崔云彰一袭绯色官袍,七彩孔雀纹与中央,透着权势,此刻危坐于椅子之上,桌上茶水似乎都不曾动过。
见到宋长平进来,这崔云彰立刻站起身子来,拱手而道:“下官崔云彰,拜见泽王爷…”
“来人啊,将崔云彰拿下!”宋长平语气生冷道。
说着便有两名王府侍卫进来,要将崔云彰拿住。
“泽王爷这是要做什么?在怎么样下官也是朝廷命官,位列三品,泽王爷想要拿我,怎么也得给个理由吧…”崔云彰也颇具胆色,倒是丝毫不惧。
“理由?哼,昨日你那好儿子崔浪大庭广众之下要偷袭我弟古秋之事你应该记着吧…”宋长平冷声质问。
崔云彰躬身禀手道:“下官正是因此事而来,昨日我那不争气的犬子一时冲动惊吓到了古秋世子,今日下官便来请罪。”
“既为请罪,那将你拿了又有何不妥?”宋长平反问。
“若王爷铁了心想拿我,我绝无二话,昨日古秋世子并未有恙,我那儿子崔浪反倒身受重伤,甚至会有残废的可能,下官并非推卸责任,他也算是受到了些惩罚,下官想请王爷高抬贵手…”崔云彰语气之中满是诚恳。
宋长平一摆手,那两位王府侍卫止步,随后望向崔云彰,铁青着脸嗤声道:“无恙?你跟本王过来…”
崔云彰望着宋长平此刻的模样,心中生出一抹不祥的预感。
长吸口气,便就跟上。
古秋屋子之中,宋长平凝望着崔云彰,冷声怒道:“我弟古秋昨天白天虽未有事,但回到王府之后,便惊吓昏倒,就是到现在还未清醒,告诉你,幸亏你今日来了,否者,本王定要带人抄你的郡守府…”
崔云彰心中一凝,下意识的握了握拳头,果不其然。
平复了下心情:“王爷,古秋世子的脸色看上去好像并无大碍,我府上倒有几位良医,不如,我将他们叫过来,为世子诊治一番?”
“怎么,莫非崔大人认为你府上的良医比我王府还要高深不成?”宋长平提升反问。
崔云彰连忙道:“哪里哪里,但正所谓医者各有所长,我府上的医师正好精通此类疾患,来帮助古秋世子诊治在合适不过。”
宋长平嘲讽道:“你当本王傻不成?昨日你儿崔浪对我弟行凶未遂,万一,你所派遣医师暗中下毒手那又该怎么办?”
“让你府中医师诊治之事,崔大人还是休要再提的好,无论如何,本**不过。”
崔云彰此刻立在原地,心中焦急不知如何是好。
“崔大人,若我弟古秋真的出了什么事儿,我就灭你满门,不信,便试试…”宋长平此刻声线一提语气之中满是凝重,跟平常的温雅不同,此刻的他格外霸气侧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