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对标,又学会了家里人的心机,恨不得把两个堂姐都毁掉,那她就是最美的花骨朵。
她做到了。
张云溪眸深幽幽,看的张雨洁背脊一寒。
“姐,我们能单独聊聊吗?”张雨洁笑得人畜无害,在外人面前,她总是礼貌乖巧的。
她的风评也是全家最好的。
歹竹出好笋!
说的便是她了。
“好啊。”
张云溪笑,明媚大方。
张雨洁眼中的嫉妒渐浓。
脑袋只装着书本的草包,为什么老天爷要赐予她那么美丽的样貌?
下着雨,她们也不可能走远,顺着屋檐来到后院,张雨洁人畜无害的面庞立即扭曲下来:“钱呢?”
“什么钱?”张云溪问。
“你说什么钱,我是吴东霖的女人,他的钱都是我的,你占了他的钱,不得还给我,张云溪我告诉你,别给脸不要脸,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忍着你,结果你得寸进尺,你是什么,你是没爹没妈的孤女,没有我家里人,你什么都不是,你以为外面的人愿意跟你的当朋友,是你的人好吗?不,她们就是贪图你的钱,世界上对你最好的人是谁,还不是我的,当初你在学校被欺负的时候,谁替你出头的,在家里的时候,谁喊大伯大伯母别打你的,你都忘了吗,你竟然贪图妹妹对象的钱,你能有点良心吗?”
张雨洁义愤填膺。
站在道德最高点指责张云溪。
仿佛她是来拯救张云溪的圣人,而张云溪只是不懂感激的信徒,她在恨铁不成钢,她在把张云溪揪回正道。
张云溪嘴角的冷笑都压不住了,冷眸看向她,眼中全是讥讽:“装了那么多年,是不是自己给自己都洗脑成功了,在学校里,谁欺负的我,是你的同学,我为什么会给我爸妈打,是你指使你的弟弟污蔑我,怎么?既想当坏人,又想当圣人,你跟我玩分身呢?”
“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你那套在家里用用就算了,现在别在我面前装,我看得烦,还有吴东霖借我的钱,还给我了,你要回去,你是资本家呢,还是强盗?”
“我是他对象?!”
“对象?”
张云溪挑眉:“你该不会不知道吧,你的对象,都已经结婚了,你在朦胧细雨中的一切作为,只是在破坏别人婚姻罢了。”
“什么!!!”
张雨洁瞳孔猛地瞪大。
“看来你们之间感情都不过如此。”张云溪耸肩,略过她往屋内走,拐角处停顿,淡淡警告:“你别总是陷入自己的幻想中无法自拔,不然我会让你清醒。”
女人声音很轻很淡,却带着十足的压迫感。
张云溪继续回屋,改稿。
后院的张雨洁双拳紧握,她下乡是有任务的。
那就是——房契!
她必须把房契拿到手,唯有房契到手,全家人才能踏实。
原本她信誓旦旦。
可如今……
张云溪变化怎么那么大?
张雨洁努力调整情绪,借了草帽,来到了吴东霖和赵二花房门前哭泣,哭声感染力极强,哀哀生怜,令人动容。
引得周遭村民好奇张望。
屋内睡懒觉的吴东霖暴躁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