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谢,那个黄天也够不是人的,哎?据你描述,我感觉他对苏一的态度有点奇怪啊?”
“嗯,黄家可能与苏一父母的死有关,苏家正在准备一个计划,想请我帮忙。”
“什么?”季嘉惊讶极了,“你肯定答应了对不对?然后你们还不准备告诉苏一?”
“是。”
“唉,一群蠢货,她那样独立的姑娘,最恨的就是被人蒙在鼓里,你完了,季然。”季嘉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人家是一家人,矛盾没有过夜的,发现后道个歉就完了,你可就废了,你算算,你都瞒了她多少事了?好好的一个嫂子就要飞了。”
“不要乱说。”
“谁有闲工夫跟你瞎说,我告诉你啊,我可不会陪你打光棍。”
“哦,那你的意中人是谁啊?”季然是万万不会问这种话的,季嘉皱眉,抬头看天,庭院中的竹子长势很好,一米多高快两米的顶梢上站着一个紫衣少年,香烟细的竹竿,他却立得稳稳当当。
“滚,”季嘉不复调笑季然时的冷静,像一只炸了毛的猫一样喊道:“呸,你有本事下来呀,懦夫。”
季然似乎是看惯了一样,摇摇头走开了。
从张阿姨家里回来的这几天苏一并没有做噩梦,小桃倒是恢复的很快,第二天把苏一叫到了她的房间里,“怎么了。”苏一扶着她坐起来,
“录音,杨英对我说的话。”哦,她想起来了,最后杨英凑到小桃耳边说了什么。
点开录音,很短,“小贱人,你妈妈的确是我弄死的,只怪她命不好。”
怒气在胸中膨胀,苏一蹭地站了起来,在屋内踱步,她看着眼圈发红的小桃,重重地拍了拍她地肩膀说道:“别怕,我一定帮你。”
尽管一路上已经遇到过许多颠倒黑白的事,但如此胆大包天地还是第一次,黄天到底有什么能量,能让依附他的女人如此嚣张?苏一想了想,征得了小桃的同意后把录音发给了季然。他的回信很快,
“很遗憾,但我们没有证据。”
“连你也没有?”
“对不起,没有。”
苏一盯着这几个字,床上小桃目光里满满的希望让她不愿面对,怎么办,脑袋疯狂运转,怎么样才能找到证据?她回忆着前几次的经历,对了!噩梦啊!以前的线索都是在梦中得到的。可都已经几天过去了,她每天都睡到自然醒,偏偏需要的时候不做梦了,真是愁人。
苏一拿出手机拨通季然的电话,很快就接起来了,
“你可以教我如何入梦吗?”
“怎么了?”
“张阿姨的事一点线索都没有,我想像你一样,到她的梦里去找找。”
“我不同意,你接触后并没有做噩梦,说明她了无牵挂,已经往生去了。”
“不可能,我不信,一个母亲怎么可能撒手撇下女儿不管呢?我一定要入梦!不管你帮不帮我!”苏一气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