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秦弈谦吃罢饭才问道:“敢问方丈您的法号是?”
“贫僧法号智善。”
“智善法师有礼了。”秦弈谦起身对智善法师施了一礼。
“阿弥陀佛,施主有礼了。”
“今晚可要在您这边叨扰一晚了。”
“寒寺简陋,只要几位不觉得委屈就罢了。”
又闲谈了几句老方丈打坐去了,留他们在这自便。
几人围着炕席烤起火来,伍千雪又把那棉袍撕了一条给秦弈谦换了药包了伤口。
这寺庙小也没多的房间,三个女人挤在一张炕上沉沉睡去,秦弈谦抱着剑窝在炭炉边。
第二天一早几人出门一看,外面正下着鹅毛大雪,漫山遍野白雪皑皑,看来是走不了了。
见他们不走了,智善方丈便请他们到斋房用饭,只是桌边多了一位少年,看样子十五、六岁,丰神俊朗仪表堂堂,看穿着打扮像是富家的公子。
少年见他们进来,起身对他们行了个礼,也不说话,又自顾自的又坐下吃饭了。
他们几人也拱拱手坐到了桌边,本来伍千雪他们几个还有说有笑的,但对面坐了个不说话的,他们也觉得不得劲,还是秦弈谦先开了口:“敢问这位兄台尊姓大名?”
“穆子昌。”那少年仍吃着饭,也没抬头看他们一眼。
这态度有点太傲了,伍千雪有点不爽:“你叫穆子昌是吧,这位哥哥跟你说话,你是不是应该放下筷子看人家一眼呢。”
穆子昌也不做声,当真放下筷子,认真的看了秦弈谦一眼之后又拿起筷子低头吃饭。
“诶,你...”
“雪儿不要打扰这位公子用饭。”秦弈谦拦住她道。
几人低头吃饭,不一会穆子昌吃完了饭,漱了口净了手才对他们道:“几位有什么要问的就问吧。”
“你就没有什么要问我们的吗?”经常话少的宇文玥这会话道多了起来。
“你背后背的是玄黄双月弩吧?”穆子昌反问道。
“你怎么知道?”宇文玥拿下弩抓在手里,生怕他抢了去似的。
“那是我的。”
一听这话几人面面相觑,这不是在兵器店买的吗,当时老板说是朋友托他卖的,怎么就成他的了。
几人把这弩的来历给他一讲,穆子昌轻笑一声:“这弩原是我当了,只是过了当期一直没去赎,还真巧被你们买了。”
宇文玥也笑了一声:“管你是当了,还是卖了,现在这弩是本姑娘的了。”
“给你就是了。”
这么好的一把弩他说当就当了,秦弈谦很是好奇:“这么好的一把弩,你为什么把他给当了呢?”
“缺银子。”
秦弈谦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看公子也不像是缺银子的人。”
“唉,说来话长。”穆子昌叹了口气道。
“那你就长话短说。”伍千雪道。
“我家里给我定了门亲,但我才十六岁,还太小了不想成亲,所以从家里逃出来了,身上的钱都花完了,就把那把玄黄双月弩给当了。”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十六成亲刚好。”秦弈谦道。
“那公子你多大?”穆子昌问他。
“我二十。”
“成亲没?”
“没有。”
“为什么没有?”
“女人都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