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柄的地方。”
二人摸索着找了快一刻钟,依然没有找到。丁成谦等得实在是百无聊赖,还是忍不住开了口:“离地四尺高,门右边五寸处,突起的地方按下去,再用匠木权柄开门。”
曹满这才故作惊讶地回了回头:“哟,丁脉主,这么巧你也在呢?”
丁成谦铁青着脸:“别磨叽了,快开,回去我还有事情要办。”
曹满也不再挑事,按丁成谦的话开启了机关。
门啪地弹开了个缝隙。曹满喜形于色,麻利地拉开了石门。
一时间三人都是目光炯炯,纷纷望向了石门后的秘库里。
“不可能!”待到看清库房里的状况时,曹满像是被人用大锤砸了脑袋似的捂着头,脚步踉跄着向后连退了几步,可还是没站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秘库里比刚刚的石台上还干净。
“不可能,不可能……”曹满又念叨了几句,忽然一咕噜翻过来,连滚带爬地冲进了秘库,扒着地上的石砖企图翻找出东西来。
宁维则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上前去,紧紧抓住曹满的衣袖:“曹叔叔,没事的……”
费了好大的劲,宁维则才把曹满的情绪安抚下来。本来踌躇满志的曹满蔫蔫巴巴地关上了秘库的门后,肩膀都耷拉下来,仿佛一下子就老了好几岁。
也没什么好逗留的,三人便离开了秘地。石门一开,丁管事就愁眉苦脸地迎了上来:“脉主,刚才有朝廷的人来了,让您和曹脉主一起去主厅。”
“哦?”丁成谦伸手接过雨伞,快步往主厅走去,边走边问:“是杨家的人吗?”
丁管事舔了舔嘴唇,犹豫地答道:“之前没来过咱们谷里,看不出是哪家的。”
丁成谦仿佛没听到似的,只是脚下的节奏稍微放缓了些。
宁维则紧跟在曹满身后,小声问道:“曹叔叔,朝廷的人经常来匠门这边吗?”
曹满还是无精打采的,轻轻摇头否认道:“除了杨家的人之外,朝廷很少会派人来。上一次来人还是先帝大行之前,想要我们提供工具疏浚河道。不过没几天就传来消息,先帝驾崩,浚河的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那这次会是什么事儿呢?”信息量太少,宁维则索性不再去想,专心地看着脚下的路。
从主厅门口看进去,正中间的位置上站着一个身穿软甲的青年男子,方脸狮子鼻,脸颊上有一片浅浅的擦伤,结的痂还没脱落。男子身旁站着几名中年男女,看上去都是工匠的样子,应该就是匠门其他脉系之人了。
看到丁成谦和曹满过来,一名穿着藏蓝色短打的男子对着软甲青年拱了拱手:“校尉大人,锻造和木作的脉主到了。”
软甲青年眼里精光一闪:“人都到齐了是吧?”
宁维则几人刚一进厅,还没来得及寒暄,软甲青年就从怀里掏出了一块金灿灿的令牌,高举过头,朗声道:“奉景王令,召匠门诸人入营共议水患之事,即刻启程,不得有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