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陆慕容反复思量过,宗主目前这个样子,还是不要知道真相反而更好。
令狐越看陆慕容没有反驳,心想这陆慕容还算识趣。
全吴笛心里叹息了一阵宗主之位,要是我是那个什么大教派的头,就没有任何人可以欺负我了吧?不过,也说不准,党派之争,高层斗来斗去是常事吧。
这么想来,做七殿下的救命恩人这个身份还是比较简单,能胜任的。
忽然想起一事,“七殿下,你刚才说我出府游玩,陆宗主担子重,我有什么性命危险,是什么意思?”
令狐越笑笑,“全姑娘乃无敌宗前宗主,自然结仇不少,在本王府里,本王自然要尽力护全姑娘周全,何况全姑娘对本王有救命之恩。更是责无旁贷。
可若是府外,全姑娘作为江湖人士,仇家自然也是武林人士居多,本王侍卫本领自是不及,那就得全倚仗陆宗主了。
可是陆宗主现在也是有伤在身,怕是心力不怠,仍难免有所纰漏。”
陆慕容自然是盼着宗主能经常出府,这样营救的机会大大增加,强装镇定道:“陆某小伤,早已痊愈,越王府威严尊贵,我等江湖草莽总是登门求见怕是污了殿下府第清贵。
宗主若是能时时出府游玩,自是最好,无敌宗姐妹们都想念宗主的很,不会让宗主受一点伤害。”
全吴笛本来听了令狐越的话,吓得感觉七殿下府外,仇家虎视眈眈,有着草木皆兵的恐惧。
现在听陆慕容这样说,又放下心来,感觉自己是开挂的人生从此开启。
哈哈——我全吴笛一辈子也没想过有这样一天,里边有皇帝的儿子罩着,外边有一个武林帮派罩着,我是该说,自己穿越的幸运呢,幸运呢,还是幸运呢。
脑洞太大太美,美的冒泡,脸上也是收不住的开花。
令狐越一听陆慕容开口,就知道他要说什么,看来是还存有幻想,看不清形势啊。
他笑得越发谦逊有礼,真挚恳切,修长的手指看似不经意的弹动一下,“陆宗主看起来伤势沉重,却不想已然痊愈,实在是可喜可贺。”
陆慕容刚想开口,忽然胸腹一阵奇痛难忍,脸色顿时雪白如纸,脸色扭曲,豆大的汗珠簇簇的冒出来,眨眼间,大汗淋漓。
即使这样,陆慕容也是在最初不经意的痛呼一声后,变咬紧了牙关,嘴唇都咬破留下了几丝鲜血,仍是忍住不再出声。
但即使声音再低再短,众人也发现了他的异样。
全吴笛惊呼,“陆宗主,你这是怎么了?”
陆慕容无力的摇摇头,没有吭声。
令狐越快步上前,扶住陆慕容肩膀,关切的问“陆宗主伤势还未痊愈?怎会如此严重?”
转头吩咐夜鸣,“速速的去宣太医前来,为陆宗主诊病。”
夜鸣答应一声,“是。”转身出去了。
令狐越挥手示意一影,不一刻,一影传来门口四个丫鬟进门来,为陆慕容擦汗洁面,服侍陆慕容躺下休息。
陆慕容痛的根本就躺不下,他挥挥手,“不用伺候,我自己静一下。”
全吴笛也心痛的上前帮忙。是真心痛!这么个帅哥,凄凄惨惨戚戚,怎一个可怜了得。太让人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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