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人,我叫陆临渊,你以后的男人,你亲爱的官爷。”
“快滚。不然我一定和你同归于尽。”
季白抽起枕头拍向陆临渊,他立马起身啊,充满笑意的看季白气急败坏的样子。
夜已深,火车还在呼呼呼的行驶,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就剩火车行驶的欢快的响声。
仿佛刚刚的那一场喧闹没有发生过似的……
“扣扣扣”
“三小姐,老奴可以进来吗?”管家在门外小声的问。
“请进。”季白听见管家的声音,立马整理整理自己,看看周围没有什么会被管家发现那个叫陆临渊的东西后。
她坐直了身体,恢复了白天那个高贵的小姐的姿态,淡定的回答了管家的话。
管家进来向季白鞠了一躬。
“老奴前去看的时候被那些军官给扣下来了,他们来搜查的时候小姐没事吧。”
“没事,他们就看了一下就走了。”
“那就好,那三小姐继续休息,明天就到了。”
“好的。谢谢管家,管家也去休息吧。”
这时管家抬起头看了季白一眼,诧异道“三小姐你的嘴唇怎么了?这是……”
季白心里一慌乱,但是面上依旧如初,淡定并且向管家微笑。
“没事,蚊子咬的。”就是一只大“蚊子”。季白的心里已经把陆临渊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边。
“那老奴先去休息,三小姐早点休息。”
“好。”季白微笑着目送管家出门去。
季白拿起小木桌子底下的药箱,找出抹擦破皮的膏药,一边抹着嘴唇,一边又想起刚刚陆临渊要走的那一幕。
陆临渊肆意的笑着一手抓住季白向他拍来的枕头,另一只手抓住季白,禁箍住,往自己的怀里拉,把枕头抽起扔掉,然后挑起季白的下巴,和她对视着。
“女人,你在哪里下火车?”
“……”季白警惕的看着他。
陆临渊脑袋往季白的耳朵上轻轻的说“我想报答你。”然后轻轻咬了一下季白的耳垂。
“滚。”季白偏过脑袋,怒火冲天的瞪着面前的这个男人陆临渊。
“真不想说?嗯?”陆临渊吐露出危险的神情。
“那你官爷我只好跟你一起下火车了。”
“你……”季白怒火冲天,感觉自己18年的高贵教养都要喂狗了。
“深州。”
陆临渊邪笑了一下,摸了摸季白的脑袋“我的女人真乖。”
“我会派人在深州的火车站等你,我的女人我一定会好好的报答你的。”陆临渊邪笑着说,还要重了“报答”两个字,真是让人浮想联翩。
“………”
季白惊悚的看着他,双手抵住他的胸前想要推开他。却被她更加的按在自己的身上。
陆临渊抓住季白的下巴,挑起,俯下,嘴抓住了嘴,对季白的上半唇重重的咬了一口。
“这个记号,我陆临渊专属的记号,你以后不许招惹别人,不然我会生气的,后果不会是你承担的起的。记住了吗?”
“……”季白面无表情,冷漠的看着他。
“女人,我要走了。”
陆临渊邪笑着打开了火车的窗户,一脚踩上去,双手在窗户的两旁一撑,一跃,一整个人跳了出去。
季白瞧见这一幕非常的惊讶,微微缩小了瞳孔。身手真好,不过还是摔死吧,别祸害人。
不过他到底是谁?应该是有权有势的人,军官?统治者?不过绝对不简单。
他身上充满了上位者的姿态和气息,那犀利的眼神,就可以看出手上的人命肯定不少,身上的衣服的挂件都不是平凡物品,最少也是有钱的富家公子哥。
想找到我,做你春秋大梦去,这辈子都不可能在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