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过了一周。
周末陈玲去见她的母亲,见完之后就去季白所说的餐厅里边见范云梁。
她进入餐厅之中,经理便出来,来到陈玲的面前。
“这位小姐……”
“请问,拉小提琴的先生在吗?”陈玲有点的害怕,因为她从来没有来过这样的餐厅,有点手足无措。
“请问您是?”
“我是季小姐的贴身仆人,季小姐让我来找的。”
“他在后台休息室之中,你往那边走进去第一间就是了。”经理用手指着里边的走廊。
“谢谢。”
陈玲自己走了进去,找到了第一间房间门,敲了敲。
“请进。”一道男声从里边传出来。
陈玲就打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还没有等陈玲说出口,范云梁就来到陈玲的身旁,扶着陈玲的肩膀,一脸的着急。
“季白,有消息了吗?”
“有的。”
陈玲便从自己的手腕之中的袖子里边拿出了一个小纸条,放到范云梁的手中。
范云梁着急的打开了,看了纸条中的话。
【我想要逃离这儿,你能帮我吗?】
他沉默了一会儿,看向旁边的陈玲。
“小姐,你是怎么样出来了,还可以出来吗?”
“我是每周要去拿药给我的母亲,这是有跟府中管门报备过。”
范云梁又沉默了一会,他立马的从口袋之中又写下了一段话。然后又递给了陈玲。
“还是一样给季白,麻烦你了。”
“没事,我会给季小姐的,不麻烦的。”
陈玲便把纸条给折叠好,然后继续塞进手腕的袖口之中。然后匆匆的离开了。
她回到了府中,来到季白的房间之中,季白正好在房间之中摆弄着花朵,她离不开这儿,只能让仆人带花过来,正在插画修身养性。
陈玲打开房门来到小隔间之中,瞧瞧的来到季白的身边,悄声的从袖口之中拿出小纸条出来递到季白的面前的小桌子。
季白一看,转头看了一眼陈玲,在瞄了一眼旁边的房门,确定了没有人会过来,便拿起小纸条打开了它。
【季白,我听说你的贴身的仆人每周都要出来给她的母亲拿药递药。我在外边接应你。】
季白看了沉默了一下,然后立马的把纸条放进旁边的插花的水瓶之中,还伸手进去把纸条给揉拧碎。之后又继续的开始插花了。
“小姐,不需要我再传递纸条吗?”陈玲看着季白若无其事的继续的插花。
“已经不用了。”季白摇了摇头。
“小玲,你看这花插成这样好不好看?”季白摆弄了一盘花转身向着陈玲展示询问。
“我不懂的欣赏插花,但是季小姐这样摆弄好看。季小姐,可以放在那一边的桌子上面,肯定很好看。”陈玲兴奋的说着。
“嗯。”季白对着陈玲笑了笑。“对了,小玲,你的母亲身体怎么样了?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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