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并没有,似乎还要在那儿住一段时间。”
陆临渊松了一口气,“那样也好,省的到时候回来受伤了。”陆临渊站起来,到了柜台前倒了一杯酒。
“那边有行动了吗?”
“看见了梅筱了,在陆督军的身边。督军似乎也有所行动了。”
“很好,这几天便出发。”陆临渊猛的喝了杯中的酒,一把把杯子摔向墙角。
玻璃杯碎裂,陆临渊满目狠厉的眼神来到阳台边,支撑着阳台栏杆,看着夜晚无尽的黑暗。
隔天又是新的一天。
今天郑黎要离开了,林深要送她离开。林深提着两个行李箱子来到小轿车的后备箱放好。
郑黎穿着裙子,拿着帕子擦拭着哭红的双眼,舍不得站在小院子里边抬头看着二楼的一间房间。那是季白的房间。
“季白,妈妈走了。”
郑黎声泪俱下的向着二楼喊着。
林深走过来扶着郑黎的肩膀,轻拍着安抚着郑黎。两位士兵转过头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两位。
“别哭了,小心哭坏了身子,别伤心了。我们走吧。”
“不如我还是......还是跟季白好好的说说吧,她会原谅我的。”郑黎伤心的留下眼泪,用哀求的语气跟林深说着。
“我们还是走吧,让季白好好的冷静冷静,许是以后就和好了。”
林深扶着郑黎就要往外边走去,郑黎本来是顺着林深向外走的,没有几步路子,郑黎又停下来挣扎着,想要拨开林深的怀抱。
林深向着在房子门口那位脸上两道伤疤的女仆挥手,“还不快把夫人的行李放到小轿车的后备箱里边,等会就要离开了,还这般的惫懒!站在那儿干什么!”
女仆赶紧的提着一个行李箱,似乎被林深吓到一般的哆嗦了一下,赶紧的微低着脑袋,在两位士兵的目光之下向着外边停放的小轿车跑去。
女仆跑到小轿车的后备箱,放下了手中的行李箱,关上了后备箱。然后站在小轿车的旁边,在两位士兵的目光之中等候着郑黎夫人和林深老爷。
郑黎拨开了林深的怀抱,又站在小院子里边抬头看着二楼的季白的房间喊着。
“季白,让我留下来好不好,虽然你不原谅我,但是没关系的,只要让妈妈看着你就可以了,我可以不出现在你的面前的。”
郑黎声泪俱下,苦苦哀求着。二楼季白的房间之中却传来了一声的花瓶被摔在地板上的声音。所有的人都转头看向了二楼那间房间。
这是这几天都可以经常听见的声音,表示季白小姐又在生气了!
这个时候朴妈妈赶紧的跑出来,扶住郑黎。
“小姐,我们走吧。以后......以后我们再回来看季白小姐,相信那个时候她就会理解您的。”
林深跟着朴妈妈扶着失魂落魄的郑黎上了小轿车。
四个人都上了小轿车,林深开车离开了这里了。
他们坐上火车离开了一段路程之后,这位脸上两道伤疤的女仆松了一口气了。
她缓慢的撕下了脸上的两条疤痕,用着朴妈妈递过来的湿毛巾擦掉了脸上的化妆,显现出来的是季白的面孔。
季白长舒一口气,扯掉了头发上衔接的长发。
“呼.....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