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死大抵就是如此吧。
因为他的一句话,她的生活除了工作便是钻研厨艺,她相信‘食道通往男人的心里’这句话,终有一天她可以走进他的内心,可他从没吃过一口她做的饭菜,要么不回来,要么是深更半夜的回来折磨她的身体。
世人知道,她是陆太太,却不知道,她的丈夫倾尽所有的爱只为一个叫顾微媛的女人,而她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只能独自舔舐伤口。
她的心在等待中绝望,又在绝望中麻痹自己。
这样的婚姻她一个人守护的太艰辛,如今这破碎的身体、破碎的心再也撑不住了,离婚或许可以得到救赎吧。
听到他是她唯一的男人,陆瑾乾心里闪过一丝愉悦,听到后面的话时眼底冰冷一片,随手拿起酒瓶对准了她:“离婚?怎么?被我一个人睡不满足了?看来我要多用点手段喂饱你,省得你还想着祸害别的男人!”
“不……不!我会死的!你拿开!陆瑾乾你快拿开!你不能这么对我,啊!痛……”蚀骨钻心的痛自身下袭来,苏清风像死了一样软趴在桌面倒吸冷气。
她愈是痛,陆瑾乾的心情愈畅快:“别这么紧,才进去一个头呢,别怪我没提醒你,硬来受伤的是你自己。”说着他左右旋转着酒瓶试图往里挤,另一只手还不停挑逗她的**,试图让她放松。
苏清风满心屈辱,但敏感的身体却背叛了她,酒瓶口细小的凸起不停摩擦那要命的地方,她“呀”的一声惊呼,随着陆瑾乾的手抚摸过身体各处,竟有透明的液体顺着还堵在下面的酒瓶流了进去。陆瑾乾冷哼一声:“所以说贱人就是贱人,酒瓶都能让你爽成这样。记住了,别想着逃!不然我就再来几次,直到这个瓶子被你装满。你欠她的,你欠的债,我都会跟你十倍百倍的讨回来!”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这么爱她,为什么不为她力争到底,到最后却娶了我?说到底你还是不够爱她,呵呵呵……”
苏清风忽然笑了,笑的眼泪肆意横流,可依然那么的美。
陆瑾乾看着她的脸,心中顿觉烦闷,冷哼一声从她的身体抽出酒瓶,任凭她衣不蔽体地趴在桌上。
……
隔天,陆瑾乾收到了一封注明‘陆总亲拆’的快件,看到里面的离婚协议时,嘴角勾起一抹森冷的笑:“苏清风,我倒要看看你凭什么这么硬气的先提离婚!”
彼时,苏清风正小心翼翼地捧着一副画作,画里的陆瑾乾没有这么阴沉,带着阳光的味道,那是她一笔一画勾勒出来的。
身后的电视里播放着紧急新闻:“昨夜暴雪,南江大桥被压垮,前市长和现任市长被撤职查办。另外,现任市长苏霆因为收受巨额贿赂,很可能面临终身监禁……”
画掉在地上,苏清风奔出画室。
……
苏清风求了很多人救救爸爸,可平日跟爸爸称兄道弟的人不是打太极便是闭门不见。
她不知道除了陆瑾乾还能求谁。
她打车直奔陆氏集团。
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时,顾微媛正跨坐在陆瑾乾的大腿上,双手搂着他的脖颈想要去亲吻他。
苏清风心底屈辱又黯然。
她才是陆瑾乾的妻子,却不能像顾微媛一样在他的怀里撒娇。
愣怔间,一只茶杯直飞而来撞上她的额头。
血淌下来模糊了双眼,苏清风看向砸她的陆瑾乾,对上了他那双凶狠冰冷的眼睛,遍体生寒。
顾微媛惊叫一声往陆瑾乾怀里缩去:“啊……瑾乾哥哥,好可怕,她要杀我,你看她要杀我,让她不要过来……”说着,胸前的柔软有意无意的擦过他的手臂。
“别怕。”陆瑾乾拍着她的背温柔的安抚。
而后话锋一转,他冷厉地对苏清风道:“滚!”
苏清风乞求地看着他:“瑾乾,请你救救我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