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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肆师兄,不想你也在此,我本去找过阿伯商量退婚的事。阿伯说此事需与你商量,正好今日我们在此见面想问一问师兄这婚约可否取消。”鸣柯不卑不亢,极具礼貌地缓缓道来。
云肆听到这些话,心里乐开了花。仙界都知道鸾族有位女战神,高傲清冷,他若是娶了她。先别说听话懂事,闷就要闷死,打架还未必打得过。而应龙老帝君不肯取消婚约就是想让这个女战神好好管教管教自己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儿子。
“我不知师妹为何要与我解除婚约?可否告知一二。”云肆虽是心里高兴,但是也不好表现的太明显。而且自是感觉相貌不凡,天资颇高的云肆也不会甘心自己就这么无缘无故地退了婚。
“师兄,初次见面这么说有些唐突。退婚之事,不在师兄在我。鸾族只剩我和小妹掌管,小妹柔弱又年幼,不堪鸾族大任,鸾族还需我打理。”
鸾族有规矩,公主外嫁不可再管族中地事。鸣柯的妹妹鸣曦天生体弱,修为不高,鸣柯若是出嫁,她定处理不好族中的事。
“既然如此,鸣柯公主如此深明大义,我学艺下山后便同父亲讲退婚的事。”云肆表面上还有些不情愿,内心深处不知喊了多少句‘我愿意。’
回了卧房的云肆还要跟安澈炫耀自己无妻一身轻,安澈不知哪里来的预感云肆会喜欢鸣柯,还说等着吃云肆喜酒。
不过喜酒还没吃上,就先吃到了一顿戒鞭。因为什么,还能因为什么,当然是帝俊不在昆仑时吃醉了酒。当然也不能全是因为醉酒了,他们还酒后顶撞了师兄。当然也不能全因为顶撞师兄了,他们两个还不小心打开了锁妖瓶放出了些小妖。
两人都是酒缸里泡出来的,一般的酒自然不会醉的那么迷糊。原来上次安澈的酒还有存货,那酒名叫一杯醉。两人只当是玩笑,一人喝了一杯,果然玩笑玩着玩着就成笑话了。
要不是鸣柯拦着,他们两个非要把锁妖阁内的法器都打碎。鸣柯将两人困在房中,又给他们做了鸾族独有的醒酒汤,两人才能在帝俊回昆仑之前清醒过来。这才两人只打了三十戒鞭,否则一百戒鞭都算少的。
云肆和安澈为了这个事心中极为感激,面上不说,暗中却处处帮着鸣柯。
一日帝俊讲学提问正邪之别,弟子们都争相回答。
鸣柯:“正,即善,善念。邪,即恶,恶念。”
帝俊:“何为善?何为恶?”
鸣柯:“善恶本不分明,没有真正的区分。世人称善者可作恶,世人称恶者也可行善。我理解的善就是无愧于心。”
鸣柯:“不管天仙地仙、幽冥鬼怪、妖族魔族、有善念者皆为善。”
一个弟子不以为然,站起来说到:“那如此说来,若各族都有善念,我们仙族可以和魔族做朋友了?”
鸣柯:“也未尝不可。”
那弟子又说到:“真是妇人之仁,我本敬重你是鸾族战神胸怀与其他女仙不同。终究还是个女仙,如果可以和魔族做朋友,我们何必几百年就与魔族开一次战。”
云肆站起来,为鸣柯鸣不平:“师兄,咱们在论善恶,怎么论及男仙女仙了。她六千岁就上了战场,那时候师兄恐怕还在玩泥娃娃呢吧。”
云肆说完堂内一片笑声
“心存善念者皆为善,魔族也有心存善念的魔修,也不尽然是蛊雕之流。”云肆又说到。
安澈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道:“我也赞同云肆师兄和鸣柯师妹的看法。善恶取决于本心,而不取决于族类。”
帝俊挥了挥手示意几个弟子都坐下:“善恶确实不取决于族类,行善事者便为善,不要因为流言和固有认知而否定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