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拿了几本在手上,回到她面前,将那几本书拍到容初之抱着的书上面。
“给我的?”容初之看了一眼,“多谢。”
星洲伸手指了指她腰间的玉佩。
容初之看过去,伸手将玉佩解下来,“若是你见过我娘亲,应当也是见过这一块玉佩的。”
星洲的手顿了一下,看向她,眼里有一丝迷惑。
容初之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只得指了指他另一只手里捏着的药瓶,“一会儿记得自己处理伤口。”
将他手里的玉佩拿开,收起来,“我要出去了。”
不管他是否能够听懂,容初之又在一旁放了几瓶药。
随后抱着书走出去。
将冰门关上。
按照来时的路,回到阁楼。
放下书,容初之出去检查了一遍,见无人来过,关上门。
将从下面带上来的东西放到案几旁的抽屉里。
容初之静下神来看了一会儿书,一个时辰里,耳边一直有很小的声音。
放下书,容初之屏息听了一会儿。
不是外面传来的。
找到暗门的开关,容初之深呼吸,捏着匕首站到一边。
暗门慢慢的移开。
里面,星洲站在暗处。
容初之看见他,往后退了一步。
星洲走出来,在椅子上坐下。一只手里还拽了一根铁链。
将铁链放到一边。
容初之将小刀收起来,“你怎么出来了?你认识路?”
他又没有动静了。
容初之走到他身边,轻轻的碰了一下他的额头。
依旧是冰冷的。她也不确定星洲常年在冰室待着,现在出来会如何。
低头看了一眼,见他已经将自己的伤口处理好了。
想来,母亲应当是教过他的。
星洲垂着的脑袋忽然抬起来,容初之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见他抬手,指了指铁链。
“你是要我用铁链将你绑起来?”
容初之拿着铁链看了看,让他伸手,“若是打不开怎么办?”
星洲将两只铁链拷紧,随后拖着铁链站起来。
容初之往后退了几步,抿了抿唇。
见到他身上的衣裳有些破旧,容初之试探着扯了扯那一条铁链。
清脆的铁链声响起,容初之松手,见他看了过来,指了指椅子,让他坐下。
好在星洲能够明白她的话,慢慢的坐下了。
容初之让他抬手,给他把脉。
脉象依旧是没有的。
过了一会儿,容初之松手,揉了揉指尖,搬了一个椅子在他前面坐下,“你从里面出来,可有感觉到不适?”
“点头或者是摇头。”
星洲摇头。
“识字吗?”
摇头。
罢了,容初之收回视线,看着他,一时之间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你知道如何出来为何之前不曾出来?”
容初之问完这一句,看见星洲又低下了头,想起来冰室里面的机关。
所以说,母亲在冰室做的机关,是因为不想让人发现他?或者是不想让他离开。
容初之还没来得及想这么多,便听见了外面有人说话。
推了推星洲,“你先回去,我过几日便来找你。”
星洲摇头。
里面很冷。
将被铐住的手抬起来,给容初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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