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人开阔的视野,心动的感觉,仿佛是辽阔的原野之上,茫茫一片,触手可得的稀有资源。
提剑看着眼前一颗颗矗立数不胜数的粗壮树木,也是满心的开心。
“掌管宗门所有试炼场所的长老说的一点没错,这萤草渔洲别的不清楚,水倾木数不胜数,但是难得一见,此次一定要多积攒些。”他眼睛里都发光了,那都是钱啊……兑换出去,都是钱!
苏季不知道拍着自己胳膊的提剑跟他挤眉弄眼的到底激动些什么,但一个字,好!
洛书城也想起长老们的吩咐,此时提起了手中的洛术剑,发号施令说:“眼前如此繁密的水倾木,我觉得这就不说什么了,大家列阵绞杀,先把树砍出一条路再说。”
“可不是嘛,此时天空正是狂风骤雨,说不好我们能得到不少水倾树脂,那可是百棵树才可遇见一棵树上有树脂的。”
“那还等什么,赶紧!”
刚拿着纸笔准备打图的舒壶回过神来,立刻附和一句,现在打图有什么要紧的?先把资源搞到手再说,
但苏季这脑袋瓜子又头痛欲裂了。
怎么回事?砍树用列阵?
砍树要斧头吧?怎么要用洛术剑?真是暴殄天物,难怪宗门里那些子弟手中的佩剑换的那么勤快。
但是他这洛术剑扛起来都费劲,他一点不会列阵,可是这会儿躲不过去,你说刚才老老实实答应去打图,也不用受这份儿罪了。
打图?苏季眼前一亮,赶紧拉着舒壶说:“我这胳膊抬起来费劲,我和提剑一起打图。你别看我现在行动不便,但是没有个大灾大难都是说得过去的,何况我与提剑合作这么多年,默契还是有的。”
“你刚才不是不打图吗?”舒壶皱了皱眉,一听砍树的,谁想干苦力?咱们各司其职了,到时候都是平等分配资源的,就不需要巴巴上赶着砍树了。
苏季叹息一声,神色认真。
“我想了想,身为团体中的一员,自然要发挥出自己最大的价值,要取长处,而非短板,你看我现在身体不适,若是跟你们一起列阵,这对我来说算是难题,算是短板。刚才是我考虑不周,我觉得还是打图比较适合我。”
舒壶认识白迢月十来年了,头一次见她这般心神不宁,说话颠三倒四,还举棋不定。
以前那是一句话吐出来跟钉子一样,现在变卦这么快?
他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苏季,苏季也不知道他到底看啥,但问题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一步看一步。
舒壶突然说:“不会是来日子了吧?”
“啊?”
装糊涂?那看来是了。
舒壶笑呵呵说道:“行行行,听你的。”
苏季看着他那笑眯眯的眼神,他不明白了,来什么日子?说什么呢?
舒壶抬手说:“洛书城,重新安排一下也无妨,我都可以。”
“那……”
洛书城刚想说话,听云诺直言嘲讽说:“白迢月,你以为这是你家,你这般肆意妄为,你为大家负责吗?这是我们团体合作前往试炼场地,要互相协作,但是你在做什么?想干什么干什么!我本来还能忍,现在真是看不下去了!”
苏季扭头看她一眼,“我深知现在的实力,怕是不能和大家一样,所以我不能站在这里坐享其成,总要出一份力,我去打图你有何意见?或者我们换换,我去记事,也是可以的。”
说实话,他觉得记事肯定是最不费体力的活,就是费点脑力而已。虽然刚才也想上赶着干这个,但是身为扛剑的一把好手,他显然不能这般退缩。
本来这个队伍的安排,都几乎是各有各的位置,危险重重,炼丹师也好,医师也罢,那是靠他们这些手持洛术剑的人保护的,所以他不能退缩。
但是不退缩也不是明智之举,只能是退而求其次。
舒壶这要不是看白迢月来日子了,不和她计较,他怎么可能回头干苦力。
洛书城抬抬手,一句话定江山。
“好了,不要多说了,那白迢月你就和提剑一起打图。”
“好的!”
提剑先乐呵呵答应下来,凑近白迢月身边,他低声提醒说:“洛书城这么向着你,可要小心一点哦。”
“怎么了?”
“难道你是木头脑袋,没有看出来这场中有个危险的人物吗?”
苏季一愣,反应过来又是一笑。
提剑低声揶揄说:“夏月影喜欢洛书城,女人嫉妒起来尤为可怕,所以你现在不要和洛书城凑那么近,毕竟你受伤了,万一搞不过夏月影,不是要命?”
夏月影,他也算了解那么几分,也是挺有天赋了,辟谷中期的实力,与白迢月同期进去宗门,这多么年好像一直矮了白迢月半截。他也亲身体会到,这夏月影对白迢月也是有成见的,但是并没有表现的那么明显,也就是云诺这几日在住所没事找事罢了。
遂,他漫不经心说:“一个宗门的弟子,众目睽睽之下夏月影还能打我?”
就见提剑用白痴的眼神望着苏季。
“你知道洛书城是因为你才拒绝夏月影的。”
这声音很低很低,因大雨滂沱嘈杂的声音,也就提剑和苏季两个人听见。
但是苏季就犹如雷劈一般,洛书城还真因为白迢月拒绝了夏月影?
白迢月也真够多情的呀!眼前的提剑还没处理好,那边就有个位置了。
你要说提剑和白迢月之间没有猫腻嘛?也不能够,毕竟他都二十有四了居然还没娶妻,也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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