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然,苏季听着想笑。
你个傻子,肯定是被白迢月给忽悠了!
白迢月在一旁听着,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她觉得肯定是苏季背地里骂她了。
这个事情你说她承认错误不就好了吗?但是显然,此时的苏季暴跳如雷根本不会听她认错,他肯定恨不得扒了她的皮。
就听着通讯器里面对温云墨,这苏季都没好脸色。
他喝道:“温云墨,我不想和你说什么,叫你旁边那个人过来!我和她讲!”
“旁边那个人?叫的这般生疏做什么?你消消气,我叫苏季与你说,你们好好说,千万别动气,伤身。”温云墨尴尬的笑着,也是手足无措没办法了。
说实在话,温云墨也怵白迢月,他对女子向来没有多少抵抗力,这与美色无关。打个比方,如果刑霄霄和白迢月同样的修为同样厉害,两个人同样在他面前朝着他发难,刑霄霄无所谓,可他招架不住白迢月。
就好像此时,或许是他觉得咱们‘苏季’这个事情心虚,他是真的害怕!
“苏季,你来,你来……好好说。”
“挂了吧,没什么好说的。”白迢月看着通讯器心里头也一阵烦躁,也不知道咋面对苏季。
你说她错了,她也未必肯认错。
她也不认为自己真的错了。
毕竟她和刑霄霄那是水火不容的,如今这做法不是很正常?
只是苏季听见这话怒极反笑,“你给我过来!”
白迢月一个箭步上前,夺了通讯器就挂了,挂完把通讯器往旁边八角桌上一丢,仿佛也是发泄着她心中的不满。
苏季生气就生气吧,朝她吼什么?要不是刑霄霄自己这么积极主动,他能栽了?
再者,执法堂也没传出什么消息,她现在也不过是猜测苏季猜到是自己所作所为的,她也真的想否认,可是的确也是无法摘得一干二净,那就把主要责任摘出去。
证明不是她主动干坏事的,是刑霄霄撺掇她去,结果他自己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可是苏季的态度她也知道,没自己的怂恿刑霄霄也不会干出这么缺德的事情。
你说她还解释什么?白迢月翻了个白眼,重重的吐出一口气,算了,这事就这样了。随便苏季怎么想怎么说。
怕什么?
想着,白迢月恢复了一贯的冷漠,视线清冷。
温云墨见白迢月如此生气,那肯定是因为被误会了而满心烦躁,此时怕是也有点过于生气,因为和她心仪之人的误会闹这么大。
温云墨赶紧宽慰道:“你这般冷漠做什么?别生气。这不怪白迢月不相信你,而是咱们两个宗门向来作对,人家对咱们有意见是正常的。这女孩子犹如花朵,我们细心呵护,我相信白迢月也不是没有心的人,定然能将心比心,知道你的真心实意。”
“所以,你别生气。”
“不生气。”白迢月附和着摇了摇头,心中一片清明,她这会儿生气个什么劲儿?也是莫名其妙。
却是听温云墨疑惑道:“你说执法堂也没传出消息刑霄霄这事情与你有关,白迢月为何这般生气?”
他原本理智的想法方才是直接被白迢月给带跑偏了。
而且温云墨也是知道白迢月与刑霄霄等人密谋此事,所以多少也有点先入为主了,但是他觉得,远在萤草渔洲的‘白迢月’是不知晓的,为何现在这般生气?
白迢月一个激灵,温云墨这话算是在点子上,让她无言以对。
这个……
“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因为我白日也算是在女子澡堂附近,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所以我心虚。”
“说的也是。”温云墨点了点头,算是得到了答案。
白迢月猛地多喝了两口水,这事情,是她心虚了!
夕阳斜挂,天边略有些阴沉下来,是掌灯时分。
温云墨说:“好了,先别想了,和白叶卓约定的时候都过去一炷香了,走吧。刑霄霄这里只能听天由命。”
白迢月皱了皱眉,她去炼器不是要露馅?
她立刻揉着自己脑袋,头疼说道:“你和白叶卓说,今日刑霄霄有事,我实在没心情锻造什么法器,水准肯定有所偏颇,一场不用心的锻造仿佛没有灵魂,定然是上不得台面的。所以不去了。”
白迢月又加了一句。
“改日,改日再约。”
温云墨一想也是,立刻回应说:“好,我去与白叶卓回绝。”
萤草渔洲
这厢挂了通讯器后,苏季脑袋一抓,挺烦躁,真是巴不得把通讯器扔了,这玩意拿着何用?
白迢月这人,他是上辈子挖了她的坟?这辈子要这么折磨他?
苏季咬牙切齿的往回走,就听着咔嚓声响动荡天地,回音不绝。
咔嚓——
这吓了苏季一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