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省略王执对西门荷的体惩,一万字。
体罚过后。
西门荷面色绯红,笑颜含羞,柔柔的靠在王执的臂弯内,声音清甜,“老爷,我等下回一趟娘家。”
王执挥了挥额头的汗水,皱眉,“夫人,何事?”
西门荷面露难色,“那一万本书……”
王执猛的一翻,骑在西门荷身上,勇气附身,“卧槽,夫人还惦记那一万本?为夫大胆决定,今日不让夫人回娘家。”
王执以为西门荷回娘家是转让那一万本书附赠王执一枚,西门荷则另有其事。
西门荷对王执的爱,就像西门家书库那一万本书,虽然不见得有什么用处,却强势占据了半个库房。
而今,王执书库拆掉后,那无处安放的另外一万本,再占去了半个。
从此,王执的两万本书,填满了西门家的书库。
而王执,霸占了西门荷整个心房。
西门荷反骑在王执身上,霸气凛凛,一副给你胆了的眼神,不容置疑的语气,“驳回你的大胆决定。”
王执起身,坚定略带点无人察觉的胆怯,发出最后的抗议,“夫人,为夫的大胆决定你无权驳回。”
西门荷不以为然,柔弹的指腹点了点王执的前额,王执倒床。
王执倒床后,西门荷的食指指腹一路下滑,停在王执的胸口,并画着爱的小圈圈。
王执感到一阵酥酥麻麻。
西门荷嘴角勾起一抹娇滴滴的微笑,缓缓俯身,轻柔的嘴唇停在王执的耳边,吹了一阵暖暖的香风。
王执闻了闻那阵香风,突然丧胆。
我去,传说中的闻风丧胆?
夫人,算你狠。
王执丧胆后,推开西门荷,跳下床来,指着门,“夫人,有种你走出这个门试试?”
西门荷抬腿下床,悠悠伸出纤细的双手,系好腰带,扣好衣襟,兰花指摸了摸头上的珠钗,又在铜镜子前照了照,完全无视王执的存在,头也不回,开门走出。
“夫人,你……”
王执懊恼的追出门口,见西门荷已驾着马车,扬尘而去。
王执垂首,“你的香酥糕和话梅糖还没吃……”
又被无视了。
王执扭头,转身进屋,无视了西门荷的无视。
他早已蠢蠢欲动,迫不及待想做那件事了。
那件事,当然就是写作。
王执在写作的道路上,无可救药,无法自拔。
天塌下来,他会伸手摘一片云朵尝尝咸淡,丰富他的作品体验感。
不然怎么能说是书坑呢,如果有药可救,他一定寻医问药,如果可以自拔,他又怎会越陷越深。
灵感如泉眼的清泉一刻不停的冒出,他迫不及待伸手从怀中掏纸笔,欲记录下脑洞大开的构想。
掏了几次,怀中没有纸笔。
王执冲到床上一顿找,床上也没有纸笔。
纸笔拿去了?
王执猛的想起,纸和笔被他丢在了上午那棵大树下。
他二话不说,抬起双脚,一路狂奔,到了上午那棵大树下。
王执低头寻找了数遍,没有纸和笔的影子,纳闷了,“纸和笔明明丢在这里,怎么不见了?”
难道,这是天意?
正当他无奈望天,发出一声感慨,突然,发现大树上荡着一双脚。
而那双脚上荡着他的纸和笔。
王执眼前一亮,朝树上大喊一声,“嘿,这位兄台。”
只见那人俯视一眼王执,继续不屑的荡着双脚。
那人好眼熟,可不正是今日御街卖画的男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