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我不带钥匙惯了,等再有外人来了再说吧。”
接连下了两天的小雨,下雨时候练武场没人,所以陈卿也便偷懒了两日,等天终于放晴,再到后院的时候,却发现这雨打落叶,工作量甚是巨大啊。
徐一闪忍不住笑道:“你看吧,我就说不能偷懒吧,我之前可都提醒你了啊,你不听。”
陈卿白了他一眼,问道:“对了,话说这两天你见到王爷了没?我怎么一次也没有遇见他?”
徐一闪目放贼光,笑道:“哎呦,怎么还关心起王爷来了?难不成被王爷上次感动到了?”
见陈卿举起了手,徐一闪立马噤声,伸手护住了自己的头。
看陈卿终于放下了手,徐一闪便正色道:“具体我也不知道,只听说王爷在公主离开的那天下午边离开了王府,之前不是还陪皇上检视士兵吗,估计也是为了邻国骚动一事。”
陈卿道:“你说这皇上也是,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死守着这皇位,这大皇子都五十了吧,要是我,半辈子过去了,这王位还没传到自己手里,能气死。”
徐一闪连忙四下看看,小心翼翼说道:“陈卿,我和你说了多少遍了,这肆意讨论国事可是杀头的大罪!你怎么每次都这么随意,也不怕让人听了去,告你一通。”
陈卿憨憨一笑,问:“你敢吗?”
徐一闪白眼一翻,道:“不敢,我怕比那王贵还惨。”
陈卿笑道:“那怕什么?我又不和别人说,也就和你俩吐槽吐槽,没啥大事。”
徐一闪叹了一口气,不再争辩,继续说道:“说起来,之前就有老百姓猜测着,这皇帝尹鸩,对自家五个儿子都不怎么满意,说不定能直接隔代传位给自己有才能的孙子,不过也都是些乡野传闻,没什么依据。”
陈卿问道:“怎么你知道那么多传闻?”
徐一闪胖脸一扬,自豪道:“那是,我成天负责王府大小事宜,见的人多了,知道的自然就多。”
陈卿道:“那你怎么不知道王爷干嘛去了?”
徐一闪切了一声,“我又不是万事知,不过你倒可以去问问张馒,他成天在门口当值,说不定知道王爷啥时候走的。”
陈卿点了点头,决定中午去问问张馒。
正午时分,厅堂,三人又见面。
“具体我也不清楚,王爷就是公主走的那天下午走的,至于去哪,咱也没资格问啊,不过奇怪的是,王爷这次是单独出门,只拿了佩剑,连阿玄都没让跟着。”
徐一闪问道:“阿玄都没让跟?那可是王爷自小的贴身奴才,你成天见着阿玄,你没问问啊?”
张馒急道:“谁成天见阿玄?是他老进出王府,我原本就在王府门口当值,不见到才怪。”
徐一闪嫌弃道:“你急什么?谁让你解释了,快说,你到底问阿玄了没?”
张馒瞅了一眼陈卿,见她也看向自己,便清了清嗓子,道:“他说他也不知道,还让我少管王爷的事。”
徐一闪惊道:“他也不知道?真的假的,阿玄整日跟着王爷,还能不知道?你没再问问啊?”
张馒白了徐一闪一眼,道:“我就说吧,我当时听了也不信,可阿玄那个臭脾气,和王爷一个样,说了不知道,再问啥也不说了。可阿玄也不是那种爱撒谎之人,说不知道应该是真不知道,要是知道了不想说,肯定会直接不理我。”
徐一闪点头道:“陈卿,那这样,王爷去哪还真就没人知道了。”
陈卿一直没说话,盯着一处发呆,不知道脑子里盘算着什么。
张馒忽然惊呼:“完了!你说王爷,不会出事了吧?!”
陈卿回神儿,一脚踢在张馒小腿上,道:“一惊一乍的,要吓死我啊。”
徐一闪幸灾乐祸,笑道:“张馒,你活该,不过,王爷自幼习武,更是得暮稀仙人真传,哪能那么容易出事?”
张馒揉着自己的腿,忍不住抱怨道:“卿姐,你轻点啊,折了咋办?那你们说,这王爷要是没事,为啥两天都没回来,连个消息都没有?不行,下午见了阿玄,我得提醒提醒他,要是真出了啥事,好提前行动啊。”
徐一闪还是嫌他瞎操心,便不再理他,进去拿饭了。
陈卿倒也没回应张馒,只是站在外面,一直在想些什么。
睿泽堂内,老杨急的来回踱步,温肃坐在椅子上,也是满目愁容。
“老爷,您说,王爷该不会是真的出什么事了吧?要不然再怎么也不能断了和皇上的联系啊。”
温肃沉着脸,没有应声,眼神里尽是担忧、惴惴不安。
今天上午,他便上书皇上询问温凉寒之事,可皇帝却说只是命他去垛石调查大臣勾结党羽一事,本是暗中调查,有情况立马飞鸽传书,可温凉寒一去,时至今日,却是半点消息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