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到一茶几旁坐了下来。
不时,喜鹊端来一壶茶,满满倒上一杯,倒也异常熨贴:“小郎君渴了吗?来,先喝杯茶。”
九木见到这茶,便连连拒绝,“不了,不了,喜鹊姐姐自己喝吧。”
方才在对面那茶馆,喝了一肚子那惠明春绝,这会还没消化完呢。
喜鹊见他拒绝,又端来一壶酒,“小郎君,不喝茶,那便喝酒吧,喝上几杯,等会儿保准你生.龙.活.虎。”
“这倒甚合我意。”九木接过喜鹊送过来的酒水,便一口饮下,哪料那酒水刚到喉咙口便吐了出来,接着,一阵猛咳。
“哎呀呀……”喜鹊赶紧往她背上拍上一拍,“小郎君,饮那么急干什么。”遂用那沾满胭脂的粉红帕子往她嘴角擦上一擦,“瞧瞧你,真不让人省心。”
九木缓了缓神,问,“方才,那酒是什么做的?”
喜鹊笑着答,“小郎君,这酒当然是粮食酿制而成的。”
九木连连摆手,“差矣,差矣,比起我那樱花醉,简直是,简直是……”
突然想不到用何种词汇来形容,哦,对了,简直是兑了水的马尿,哎呀,仿佛这样说很没礼貌,话到了嘴边,便生生给咽回去了。
呜呼哀哉,人间的酒当真碰不得,碰不得。
喜鹊见她这幅为难之相,便问,“小郎君,你说了半天,简直什么?”
九木便说,“简直,跟天上的没法比。”
喜鹊一挑眉尖,“天上的?”小郎君莫不是天方夜谭,寻思一会儿,便呵呵笑起来,“难不成小郎君还上过天?”
九木:“我自天上而来,当然是上过的。”
喜鹊笑得更加大声,“哈哈哈……小郎君,果然风趣。”
九木一脸茫然:“喜鹊姐姐过奖。”
一阵攀言嬉戏后,喜鹊看时机差不多了,突然倒进九木的怀里,用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脸,魅.惑非常,“小郎君,不管你是天上的,地上的,今天都是我喜鹊的。”
说完,便抬起胸.口在九木脸上一顿乱.蹭。
喜鹊这一身的胭脂水粉已是让人呛到无法呼吸,此时又坐到九木腿上,一手挽住她的脖子,一手燎着她的脸,不止如此,九木的脸被喜鹊这两团子肉揉搓着,软倒是软,只是甚是不舒服,九木将那两团子肉推了推,道,“喜鹊姐姐,你这个,当真是我见过的,最肥最圆满的。”语落,心想,我在那天上,其实也没见过几个女人。
哪料,喜鹊听了后,非但不知收敛,还更加得寸进尺,九木推了推,她便又往前凑了凑,问,“如此,小郎君可喜欢?”
九木被压扁的脸又往后退了退,“哎呀呀,这个……。”遂指着那两坨圆满的肉,当真是不知如何形容。
喜鹊终于松泛一下,娇羞羞的道,“你真讨厌。”语落,又轻轻拂到九木耳边,说,“不过,等会儿,你我行了那周.公.之.礼,你便会更加喜欢。”
九木问,“何为周.公.之.礼?”
喜鹊一脸粉红,“小郎君,你是故意要人家说的这么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