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她命该如此。”
圜星一听月老不肯让自己挽回这段姻缘,心中万分不甘,大声道:“老头儿这是说哪里话?什么命该如此?阮家大小姐这命数是我照就的,既然是弄错了,我就应该将其不公平的命运给板正回来。”
说完,寰星不管不顾的将手中另一根红绳丢入观尘镜中,只见,那红绳若隐若现的系到了阮知春身上。
月老想拦都没拦住,眼睁睁看着这红绳被圜星丢入观尘镜,又急又气,将那弯弓拐杖一捣地,大声斥责:“公子当真是胡闹,胡闹啊。”
九木不知月老为何这般愤怒,圜星公子不过是想挽救自己犯下的错误,这于情于理,也说得过去,若是换成了自己,或许会与圜星公子做法一致。
只是,月老这反应也太过激动了吧。
还未想及其它,只见那观尘镜中,又开始自动放映起来。
南司伯爵府的大公子章泽夕与阮府大小姐成亲的那天晚上,泽夕公子掀开盖头,满心欢喜的看着那凤冠披霞花容月貌的新娘子,含情脉脉的说了一句:“春儿,今日,我终于是娶到了你。”
阮知秋羞涩的半低着头,纵使知道泽夕公子这话是说给自己的姐姐听的,纵使是阴差阳错着,也觉得被泽夕公子这般深情的告白,亦是十分幸福的。
阮知秋慢慢抬头,看着那张俊逸的脸道:“公子如此重情重义,春儿往后定不会负你。”
泽夕公子听完,那眼神里充满无尽宠溺与怜爱。
接着,泽夕公子对其呵护百倍,怕那头冠的重量太重,帮她摘了下来,又怕那嫁衣太沉,又让她换了一身轻便的便衣。
泽夕公子与其喝了交杯酒,看那红烛燃了过半,一脸深情的看着阮知秋,道:“春儿,天色不早了。”
洞房花烛燃得正旺,映得整个房间都充满着暧昧的气息,春宵一刻正难得,朱红色的鸳鸯纱账内,隐隐约约看到两个缠绵的身影……难舍难分……鸾颠凤倒……
月老突然捂着老脸:“哎呀呀……,错了,都错了。”
九木云香看到这景象,不知想到了什么,亦是一脸红晕:“这,这,当真不知羞耻。”
圜星看了看月老,又看了看九木云香,忽而懵憨憨一脸,然后指着那观尘镜问:
“姐姐,他们在干什么?”
干什么?
你傻不傻?
凭借自己以往经验,再想想凡间喜鹊姐姐说起的周公之礼,不就是前眼这番场景。
九木默默看了圜星一眼,又嫌弃的眨巴了两下眼睛,道:“圜星公子当真是没见过世面的公子。”
说完,又附加一个‘少儿不宜’的眼神送给他,让他自已慢慢体会。
观尘镜里一番缠绵过后,又听朱红罗帐里传来温柔的呢喃,泽夕公子说:“春儿,那日,你送我的荷包,我不小心弄丢了,你可愿再为我绣一个?”
怀中美人带着几分娇羞:“既然公子喜欢,春儿明日再绣一个送你便是。”
又听泽夕回道:“我必定日日挂在身上,绝不会再将它弄丢。”
“那就为公子绣一个鸳鸯戏水,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