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这么等下去吗?”伏竹盯着秦玉问。
“我没猜错的话,只有一个人能从那棺材里出来。而这个人将会比之前更强大。”秦玉艰难得站起身来,“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我们不能让他成功。”
伏竹踉跄起身,缓缓走向密室大门。
“你去哪?”
“师傅,我不知道最后他们谁能活着出来,但我觉得有更重要的事在等我做。”说完伏竹头也不回地继续向前走。
“等等!”秦玉大喊,“我们还有机会,相信我,只有留在这才能救更多的人。”
“您一直教我们要心存天下,如果我今天连身边的人都救不了,心里又怎么装的下天下。”
“还记得师傅之前跟你说的那个凤族秘闻吗?”秦玉的声音无比平静。
凤族族长向凤族圣器贡献了全身精血,最后保全了整个凤族。
伏竹回头,眉头紧蹙:“您要干什么?”
秦玉露出了一个慈祥且和蔼的笑容:“把木兰这孩子也一道带出去,你答应了人家的。”
随后秦玉独自走向了尸树:“老家伙,你在这待多久了?”
尸树回答:“太久了,久到我自己都忘了。这些年总是睡着的时候比醒着多,好多事记不清了。”
秦玉感叹道:“不记得好啊,我这辈子就是活的太久了,记性又太好。”
尸树:“你身上的仇恨太多。”
秦玉笑了笑:“仇恨会让我头脑更清醒,让我随时保持生命的活力。”
“可是就在刚刚,你打算去死。”尸树以陈述事实的语气说出了这句话。
秦玉:“我那个时代的人都死得差不多了,现在死可一点都不吃亏。毕竟,时代是要继续往前走的。”
“你死了,神族的黄金时代也算是真正结束了。人族那些小辈中,也就你还有那么点意思。”尸树惋惜地说道。
秦玉:“古往今来,一个时代没落,另一个时代就会崛起。犹如日月更替,往返不息。
规则的制定者和规则的打破者,终究会在历史的潮流中相遇。
所以,在合适的时候死去也不免为一桩美事。”
“师傅你别干傻事!”伏竹连忙跑回了秦玉的身边。
尸树大笑:“制定者和打破者,有趣,有趣!不过我不能答应你。”
秦玉:“上万年的修行,至少够你再撑几个时代了。”
尸树迟疑了,可最后它还是拒绝了:“这笔交易风险太大,我可不想被兽王那老家伙拆掉安乐窝。”
“你误会了,我是想让你帮我救几个人。”
秦玉顿了顿,继续说道:“无论从棺材里出来的是谁,你都要保证这群孩子安全离开。”
“诱惑还真是大啊,可惜了…我想这个叫木兰的孩子是救不活了。”
伏竹恍然大悟:“你什么意思?难不成……祭升问的根本就不是…右边的才是生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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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岑御剑再一次躲开了白色冰凤的巨爪,他站在一棵千年老树上,大口地喘息着。
“老家伙,你怎么样?”柳叶的声音从头顶树冠的地方传来。
“死不了~还能再打”说完,老岑开始咳嗽起来,炙热的空气顺着喉咙一直到达了肺部,火辣辣的。
柳叶笑骂,掏出一瓶伤药一饮而尽:“有酒没?”
老岑从乾坤袋里摸出一只脏兮兮的酒囊,痛快地仰口喝了一口,然后用力向上一抛。
柳叶接过酒囊,唯一一次没有想太多,再一次直接一饮而尽。“你说我们会死在这吗?”
老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继续说道:“那只冰凤飞不动了,正猫在树林里休息呢。不是跟你吹,咱俩前后夹击,最多五个回合就能让它躺在地上不能动弹。”
柳叶没有接老岑的话,反而不停地咳嗽着。
老岑:“柳叶,你没事吧。”
柳叶忍住伤口的剧烈撕扯感,有气无力地回答道:“没事,就是酒后劲有点大。”
老岑心里突然不安起来,几个翻身间他落到了柳叶的身侧。只见柳叶毫无血色的躺在树杈里,胸口的血渍已经染红了大片。
“你怎么样?”老岑封住了柳叶的经脉穴道。
柳叶:“有精血在,死不了。你那还有没有止疼药,给我来一瓶。”
“不行,止疼药的麻醉效果会影响你的移动,那样你会更危险。”老岑从乾坤袋中找出一瓶止血散替柳叶敷上。
“那走吧,那群孩子还等着我们带他们回家呢。”柳叶挣扎地站起来,下一秒跳向了白色冰凤的位置。
老岑连忙跟了上去,只见那白色冰凤耷拉着眼躲在灌木丛里,凤尾上全是剑伤和鞭伤。
凤影带着成琳匆匆赶到了亭韵与双头凤的战场,此时战况十分惨烈。
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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