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梨喃喃自语。
沈杭下了马,来到庭院,环视四周,静得有些落寞。
“公子!”秋梨见是公子来了,开心地喊道。
沈杭抬头瞧见是秋梨,笑着说道:“风大,在哪里干什么。”秋梨听了也笑着说:“公子今日怎么得空过来了?”沈杭朝杨安澈住过的院子走去,边走边道:“闲来无事,四处走走。”秋梨虽然不知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她隐隐感觉,公子和杨姑娘之间的关系好像变了。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她也不好猜测,只得闷在心里干着急。
沈杭察觉秋梨的疑惑,便开口道:“你且放心,杨姑娘一切安好。”秋梨点点头,心头宽慰了些。却又忽地意识到,公子方才对杨姑娘的称呼,之前不是唤作“阿澈”的吗?还不承认二人有了矛盾,这可如何是好。才松口气的秋梨心又提了上来。沈杭余光瞧着秋梨的神情一会儿一变,感觉有些好笑,但他大概也猜出她心里想的是什么,于是也不过多解释,随她去罢。
下人们将这院子打扫得很干净,干净到让沈杭差点以为杨安澈不曾来过。他推开房间的门,角角落落没有半分杨安澈的气息。秋梨自觉地退在房门外,不去打扰到公子。
沈杭来到书桌前,笔墨纸砚还是原来的摆放,只是练字的人已不在身旁。他上前翻了翻厚厚的一摞宣纸,惊喜地发现下面夹杂着阿澈写过的字。这丫头的字当真写得不错,不似姑娘家家的隽秀,反而有一股崇尚自由的洒脱,让人眼前一亮。或许就是她这样的性格,才让他如此眷恋,难以忘怀。
阿澈,就算我们不能在一起,我也不会伤你分毫,更不会允许其他人动你半分。
良久,沈杭离开了沈家别院。
……
天气一天冷过一天,杨安澈开始赖在床上不起来练功。“小姐,赶紧起来啦,该练功了。”金秋摇晃她的被子说道。“不嘛,再睡一会儿,就一会儿。”杨安澈蒙住脑袋,被窝外面实在太冷。“小姐!你的内力恢复得慢,需要坚持锻炼才能保持。所以呀,赶紧起床练功啦。”金秋冰凉的手钻进杨安澈的脖颈,凉得她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来来来快穿衣服啦。”金秋得逞地笑吟吟道。
院子里凉风习习,杨安澈一出屋就打了个冷战。今日是懒散了些,该勤快起来的。想罢,抄起一根长棍练起往日里苏叔叔教的枪法。一上手有些生,舞起来以后就开始趁手了些。
赵贺朗清早闲逛,不知不觉来到杨安澈的住处,听到棍子挥舞声,便进来探个究竟。一进院,一根棍子朝自己挥来。赵贺朗侧躲,伸手抓住棍子末端,腕肘一扭,杨安澈腾空旋转了两周踮脚落地,旋即拳头凑到赵贺朗跟前。赵贺朗另一只手顺带一抓,大手将小拳头包裹在内,使她动弹不得。
“王爷,你耍赖!”杨安澈焦急道。“噢?”赵贺朗见她这个样子,眼角都有了笑意。“你仗着自己力气大,耍赖!有本事来过招式。”杨安澈不服,腮帮气鼓鼓的,看上去竟生出几分可爱。“好啊。”在陪杨安澈这件事上,赵贺朗向来有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