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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旁边的佳常在及宫女嘴角直抽。
见慧妃不明白自己的意思,佳常在只得放弃,她也不能明说叫慧妃去害了那陈氏的胎吧,这慧妃也太笨了些。
只是,她并没有察觉慧妃那一丝眼底的深意。
贵妃倒还好,虽也嫉妒陈氏有孕,但她觉得这种下贱人就算生了个皇子,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来。
贤嫔回了宫后,也不言不语的,什么反应都没有,只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安心礼佛。
而众人话题焦点人物陈常在也不好受,她没想到自己竟然是怀孕了,从前怀夕静的时候她是到了三个月才害喜的,而且也没有这般严重。
她虽不聪明,但也明白,此时的她从默默无闻变成了风暴中心,看似风平浪静,实则周围皆是暗潮涌动。
“额娘,我是要有弟弟妹妹了吗?”一道稚气的声音打破了陈常在的沉思。
陈常在朝夕静笑了笑:“是呀,夕静可是高兴?”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夕静顿时开心起来:“太好了额娘,哥哥姐姐都不喜欢我,以后就有弟弟妹妹陪我玩了。皇阿玛定也能常来看我们,我们不用再被欺负了!”
望着稚气未脱的女儿,陈常在只觉得嘴角都是苦涩的。
冬至一过,马上就要过年了,宫里头一片喜气洋洋的,皆开始准备年节了。
兮雅这日约了容嫔一起剪窗花玩,待到年节时贴在窗户上,很是喜庆。
两人的剪纸手艺都不太好,还不如那宫女剪的好。愣是剪了许久才有几张能用的,逗的宫女太监们直乐。
偏那容嫔娘娘还死不承认,瞧了兮雅的,只说丑。
兮雅望过去:“我到不见你的有多好了,这是个什么字,何时这春字里头有两行了?”
容嫔听了低头一瞧,果真是多了一横,立马羞的耳朵多红了。将那字往桌上一搁:“不剪了,不剪了。”
瞧的人直乐,兮雅连忙拉着哄:“好好好,是我呀说错了话,还望娘娘呀宽佑嫔妾。”
容嫔也不是真生气,只含笑的刮了兮雅一眼。
剪累了窗花,两人又喝了碗容嫔事先叫熬好的百合小米粥,既补气血又暖胃。
“皇后倒是重视陈常在这一胎,吃穿都亲自吩咐了人日日看着。”容嫔喝了碗粥便有了力气聊这事了。
如今皇后的态度,便让众人明白,皇上是有多重视这一胎了,私底下人人都议论纷纷。
兮雅将桌上能用的窗花收拾了放在一边:“这是自然,你瞧二阿哥、三公主如今都五岁了吧,宫中这么多年未添喜事了,皇上自然重视这一胎。”
容嫔赞同的点了点头:“其实也是皇上太过勤勉,你瞧皇上多久才入一次后宫,这子嗣自然单薄了。”
许是被陈常在这一胎给刺激了,这些日子,打扮光鲜亮丽给皇上送汤的可不少。
烦的皇上头疼不已,最终以将柳贵人赶出养心殿,且下令不许人再送吃食来,才叫这些妃子作罢。
只是成了这杀鸡儆猴的鸡,柳贵人是走哪都被耻笑,委屈的她在舒贵人那哭闹了好一通。最近也不常出来走动了,她可丢不起那人了。
贵妃坐胎药喝的更勤了,虽是民间的偏方,但总比不喝强。
剪了窗花后就到贴春联了,内务府就将春联送来了。满人的习俗里白色是令人崇敬的,这春联自然是要用白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