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家府门轰隆一声被撞开,摇摇欲倒的样子,何瑾真为它感到命运多舛:这都是第几回了?
刚过来的时候,董璜撞坏一次。
然后又是吕布那个二百五,也撞了一回。
现在又是胡轸......
何瑾想了想,觉得下次一定要换成铁门,看他们还怎么撞。实在不行,等自己炼出了钢,就换成钢......呃,铁门应该就可以了。
此时百名西凉铁骑,照例又是一阵往来驰骤,照例一番耀武扬威。尤其为首的胡轸,更是在马上不可一世,冷冷地看向何瑾。
但这一次,何家兄弟俩已淡定多了。
“扶夫人回厅堂,区区猖獗之徒,外强中干,不足为虑!”何咸淡定地向一旁惊恐不已的婢女吩咐,军营里养出的男儿霸气,瞬间侧漏。
原本还有些害怕的尹氏,瞬间眼冒小星星,看向自家夫君不由感觉:如今这位夫君,真是让人好有安全感啊......
何瑾则更加淡定,冲着那些跟发春野狗似的西凉铁骑喊道:“都悠着点儿,前两波敢在府中装逼的那些人,坟头草都快六尺高了......”
说完,还猛地吹了一声口哨。
顿时,前院的两排厢房中冲出一队全身披挂的重步兵,迅速集结成阵。人人手持丈长的拒马枪,一寸寸将那些嚣张跋扈的铁骑逼迫在庭院正中。
其中还有几个被惹怒的铁骑,欲发起进攻。结果杀意刚起,几支利箭不知从何处射出,死死将他们钉倒在地上!
看到这一幕,尹氏望着家里的两位男人,神色轻松地摆摆手向后厅走去:“打打杀杀的事,交给男人解决就成,我们便不掺和了......”
胡轸却脸色大变,惊怒交加吼道:“何瑾,你敢屠杀本中郎亲卫,便是造反!”
说着猛然一掣战马,长矛平举,向着何瑾冲刺而来。
可这一次,向来惜命的何瑾,却丝毫未做出防御的动作。反而还云淡风轻地背起了手,一副看胡轸自寻死路的淡淡嘲讽眼神。
这样的神色,无疑更让胡轸胸中怒火高炽,杀机毕露。下一瞬,猛然送出手中长矛,直取何瑾的咽喉!
‘叮’的一声。
兵刃交错,胡轸骇然看到大腿处溅出一蓬鲜血,随即血如泉涌。长矛凌厉的攻势,也早被铁戟荡开。
直到此时他才注意到,何瑾身旁那名魁梧雄壮的巨汉。
此时典韦后退了两步,卸下胡轸适才的冲势,右手一戟高高举起,左手一戟端了个前挡的架势。整个人的姿态,说不出的凝重威武!
胡轸顿时大惊失色。
适才,他虽未发挥出战马完全冲刺的速度,但也是骑兵对步卒,占据了极大的优势。可这巨汉竟能硬生生接下自己一矛,还反伤了自己!
就在此时,旁边马蹄声整齐而急促地响起。数十名骄横惯了的西凉铁骑见主公吃亏,呐喊着一齐挺矛向何瑾发起了冲刺!
胡轸当即大声嘶喊道:“住手!.......”
声音惶急,但已无法制止。
数十条长矛不断加速,毒龙般刺向典韦。典韦却恍如完全没有看到,依然面沉如水、稳如山岳。
一尺......
半尺......
瞬间箭雨如蝗,狠狠攒射而下。同一时间,寒光闪动,典韦也舞起双铁戟。
下一刻,无数的残肢与碎肉四散飞扬,鲜血染红了庭院旁的花草:适才还生龙活虎的骑士与战马,已化成无数没有生命的肉块,散落在地上。
典韦却看起来都仿佛未动,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态。但几条血线,已顺着双铁戟的锋刃流淌而下。
十名冲来的骑士,七名被利箭射死在地上,连战马都被射成了刺猬。剩下三名的死状,比那七个还可怖。
“何瑾,你竟敢!......”胡轸蓦然红了眼,面色扭曲不已。
“杀都杀了,还问我敢不敢,你是不是脑子有病?”何瑾却打断他的话,无不讽刺的言道:“不,你不是有病,只是一点都不成熟。”
“不管相国那里又发生了何事,但他只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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